颤,领口的扣子被他轻易解开,薄唇压在她锁骨上。
他抱着她,一路走,一路亲,中途还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凳子。
幸亏他反应敏捷,没有造成两人双双摔倒的后果。
房门撞开了,宫邪没有腾出手关上它,他背往后一靠,抵在门板上,宫小白还是以无尾熊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她被他吻得没了力气,手臂起初还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到后来坚持不住,搭在了他肩膀上。
他的牙齿磕到了她的锁骨,宫小白嘤咛出声,猫儿一般娇软,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堪比一针催情剂扎进宫邪的体内。
走出几步,他把她放在床上,微微喘息着,帮她脱掉军靴。
军装外套和裤子一并脱下来,扔在沙发椅上,她只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好几颗。
房间里同样没开灯,淡淡的月光透进来,初八的月亮并不算明亮,浅浅清辉。
宫邪站在床边看着她,笑了笑,“宫小白,你真美。”
因为害羞,宫小白一直不敢睁开眼,此刻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她缓缓掀开眼帘,讶异地盯着他。
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这个男人好像不喜欢夸她的长相,每次都是她逼着他说她漂亮。
“你……”
“嘘。”宫小白还没说话,宫邪就打断她,他低头专心解开腰间的皮带,军装,裤子,衬衫,露出光裸的上身。
宫小白的脸蛋偏向一边,不敢再看,怕自己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
这种事,她经历过好多次,每次都忍不住害羞。
他的身体覆上来,她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很烫,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烧红了她的皮肤。
他扯掉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
薄唇贴上她的眉心,眼睛,鼻梁,最后是嘴唇,他停留在那里辗转吮吻,比起下午那个狂风暴雨般的吻,现在的他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宫小白的心都要酥了。
软绵绵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却犹如在海面漂流,起起伏伏,海浪一股股冲刷着她的身体,最后她停靠在一处海湾,被温暖包围。
——
凌晨一点,房间里归于平静。
宫小白当真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睫毛湿漉漉的,显然哭过了,额头和两边的鬓发都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