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映上两个交叠的身影,这幅壁画因此添了一抹旖旎色彩。
事毕,宫邪掐着眉心,侧眸看向臂弯里昏睡的女孩。
理智一点点回转,他才明白自己做了怎样禽兽不如的事。他想过会在什么情况下要了她的人。
他不算传统,两个人相爱到了极致,发生关系他觉得正常。可是,他设想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应该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给她一个难忘的、不会后悔的第一次。
现在……
山洞里,地上粗糙的一张床垫,她满身是伤、困到眼睛睁不开,他不管不顾的把这样一个小可怜儿压在身下。
与他原本的设想天差地别。
指尖从她眼角滑过,那里有道泪痕,是痛到深处流下的眼泪,宫邪盯着她看了许久,舍不得移开眼,这个跟他生活了两年多的女孩,彻底成了他的。
因为没能给她一个美好的第一次,他懊悔,他自责,然而不可否认,心里更多的是甜蜜,是无法言说的愉悦。
真好。
她是他的了。
宫邪淡淡地勾起了唇角,露出笑容。
经过漫长的心理路程,最初的懊悔渐渐褪去,只剩下满心的欢喜和满足,又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茫茫人海,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单单落在他怀里,被他拥有,素来不信命的人都有了股命中注定的感觉。
宫邪想得越多,脑子越清醒,更睡不着了。
俯身在宫小白额头上亲了亲,她没睡熟,身子颤了颤,“不、不要了……”..
宫邪弯了弯眼角,有些啼笑皆非。
——
以宫小白目前的状况,能睡上十二个小时以上。但是,浑身酸疼、一根根骨头仿佛碾碎了又重新黏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天刚亮她就醒了。
洞口狭窄,外面的阳光无法透进来太多,山洞里还是昏暗的,仿佛漫长的夜晚还未过去。
避免背部贴上床垫,她是以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睡着的。下意识动了动身体,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把宫小白的记忆拉回了昨天晚上。
刚开始真的要疼死了,她的眼泪哗哗地流淌,他选择无视。到了最后,她呜咽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捶他胸口、挠他、咬他,他全当感觉不到,依旧我行我素。
简直不像他了。
宫邪睁开了眼睛。天亮才睡着,他却一点不困,俊美的面庞神采奕奕,眼睛里笑意满满,好像把世上最美的景色装了进去。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