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水没了。”
两人接过,毫无形象地啃起来。
没有调料的烤鸡并不好吃,就是烤熟的白肉,带着一股腥味。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谁都不会讲究这些,大口吃起来。
“诶,你为什么入伍啊?”姚琪踢了下长腿,指向连梓薇。
连梓薇不答反问,“你呢?”
姚琪撕下一小块肉,塞进嘴里,看向宫小白,她为什么入伍小白应该知道,自嘲一笑,“学习不好,从小到大又是挑事儿的性子,就想到参军了。”
她看着连梓薇,“我说完了,该你了。”
连梓薇以为她要放弃追问她的事,她低估了姚琪的锲而不舍,她咬下一块肉,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原因,想来就来了。”
老家在交通不便的落后乡村,四面环山,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生的多又养不活,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钱读书。
父亲开了一个小医馆,母亲就是一个普通农民,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她不想像村里那些女孩一样,到了年岁找个人嫁了,复制父母的生活。
她们可能会好奇她怎么会有处理蛇毒的经验,因为她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蛇虫鼠蚁都是常见的,即使她怕得要死也无可避免。
她压根不像姚琪这种有钱读书却不想读的,更不像宫小白那样家庭富裕,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的千金小姐。
她想出人头地,想爬到高高的位置,让别人仰望。外面那些高薪职业,哪一个不是把漂亮的文凭当门槛。
这些,她从没告诉任何人。
总有一天,她想要的一切东西,都会靠自己的双手牢牢抓住。
晚上,耳边总传来各种各样奇怪的叫声,几人不敢熟睡,轮班守夜直到天亮。
靠在树干将就一晚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酸痛,脖子僵硬的几乎不能动了。连梓薇首先站起来,用泥土盖灭了燃了整夜的炭火。
姚琪还没醒,天亮时才睡着的她,现在还沉在梦乡里不愿出来。
“你的手,需要换药。”连梓薇提醒刚刚醒来的宫小白。..
宫小白看了眼手腕,活动了一下,伤口痛了整晚,眼下已经没知觉了,“知道了,谢谢。”
知道她一只手换不了药,连梓薇蹲在她身边,解开了纱布。特训营给每个人准备的伤药都是最好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她撒上新的药,换上一块干净的纱布。
姚琪这个时候醒来了,甩了甩闷疼的脑袋,“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