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面前。
其他人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自然没注意到这边的尴尬场面。只有秦沣,他点了支烟,看着肖琼,眼神若有所思。
宫邪面前摆了两块哈密瓜,他不加犹豫地接过了宫小白手里那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盛夏的炎热,被这份清甜冲淡了一些。
他吃着,随手从盘子里拿出一块,递给宫小白。
两人之间的动作很平常,甚至没有眼神交流,就是有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感。
肖琼缓慢地缩回手,自己咬下那块哈密瓜。
耳边有人说这哈密瓜挺甜的,甜吗?她怎么尝不到?
宫邪,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给所有人递上一块哈密瓜,只是想自然而然地给你也递上一块。那样,就不会引人怀疑了。
聚餐到晚上十点就结束了,明早还有训练,身为教官,更要以身作则,不能迟到。一众人说说笑笑离开了秦沣的住处。
肖琼留在了最后,可能在饭桌上喝太多了,酒劲儿涌上来,她的头开始发晕,走路摇摇晃晃。
秦沣见她状态不好,主动提议送她回住所。
肖琼想说不用,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
秦沣抓住她的胳膊肘,搀着她往外走。
天空繁星点点,夏风转凉,吹在脸上再没有白日的燥热,舒服得紧。耳边都是树叶沙沙的响声,像是说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一阵风又卷过来,吹起肖琼的头发,她忽然像受惊的小兽,慌忙地抬手捂住耳朵,用耳边的发丝遮盖好缺陷。
秦沣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别的。
肖琼左边的耳朵有一个小缺口,男人看了没什么,女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有点恐怖。看着不像是天生的缺陷,而是用什么东西生生弄掉了一块肉,导致耳边缺了一个半圆形的口。
所以,肖琼永远留着齐肩的头发,不会让头发的长度短于耳朵,她也从来不把头发扎起来。遇见有风的天气,会格外小心,就像现在这样,手不愿意从耳朵上拿下来。
不管她有多强悍,也掩饰不了女人天生脆弱的一面,她很介意自己的缺陷。
秦沣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可也不会这么没眼色。他别开视线,装作没看见她的举动,给她足够的整理时间。
不确定她是不是喝醉了,秦沣问,“你……”迟疑了一秒,“喜欢宫爷?”
肖琼乍然一惊,脚步停下来,酒醒了大半。终于还是被人看出来了吗?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