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任何人,应该也是出于这点考虑。
“说啊!”宫邪最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分分钟能让他怒气指数飙升到最高度。
莫扬低下头,低低地道,“我……我能不说吗?小白要我保密。”
“行,你别说了。”宫邪舔了下干裂的下唇,说不出的邪佞,一边高频率的点头一边冷冷地道,“明天收拾东西滚出天龙居!”
说罢,他猛地拉开车门。
“封旭给小白下药了!”莫扬在他背后喊道,声音嘹亮,像突然发怒的小狼狗。
爷居然拿赶他出天龙居威胁他,爷就是料定他除了天龙居没地方可以去,他老婆本儿还没存够,还不够资格出去闯。
“你说什么?!”宫邪豁然转身,前几分钟的温和和平静仿佛是装出来的假象,这一刻的他才是真实的。
冷厉,肃然,严酷……
莫扬只觉得眼前一晃,他的衣领就被他提起来了,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压过来,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好像把脖子放在老虎的嘴里,他不知道老虎嘴里的獠牙什么时候会刺穿血管。这种对生命未可知的恐惧空前强烈。
莫扬摇摇头,又点点头,骇然地看着宫邪。
“爷,我说的是真的。”他虽没有亲眼看见,可那天宫小白跟他说话的表情语气他都记得。她平时爱开玩笑,爱耍闹,这种事上绝不可能说谎。
她那天生气委屈的想哭,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就是封家欢迎宴会那天。”莫扬将前前后后的场景回想一遍,语调快速地道,“我没在现场,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不清楚。小白跟我说,封旭让她喝的香槟里有药,是催……催情药。她怎么躲过去的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件事是真的。”
“那她怎么没告诉我?”宫邪捏住莫扬衣领的那只手骨节乍然作响,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清晰无比。
莫扬想了想当初两人之间的对话,“我当时问过她,为什么不告诉爷……”他攥住衣领,似乎有点呼吸不畅。
他是真的呼吸不畅,爷握着他衣领越收越紧,感觉喉咙要被勒断了。
宫邪松了手。
莫扬大口地喘息了两声,白净的脸憋成了绛红色,“咳咳,我问她为什么不告诉爷,她的原话是,宫家要跟封家合作的,万一因为这件事破坏了就不好了。”
他一口气将剩余的话说完,剧烈地喘了起来。
停歇了少顷,他又道,“毕竟下药这种事对一个小女孩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