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摸到了,谁知喝醉酒全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真是每每回忆起这茬,她都忍不住敲敲自己脑袋。
她的沉默,很容易就让宫邪猜到了她那一点小心思。
“这还不叫无法无天?”宫邪趁胜追击。
宫小白依旧不肯认输,闷声说,“作为女朋友,摸一下自个儿男朋友怎么了?不给我摸,你想给谁摸?啊?”
她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眸。
少见的咄咄逼人,气势竟然一点不输他。
宫邪一时无言。
“哈哈,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宫小白眼梢上挑,心里暗爽:yes!终于赢了一局。
宫邪甩给她一句,“你还小。”
如果她的年龄比现在再大五岁,他绝不会阻止她对他身体的好奇和探索,绝不会想各种理由借口拐弯抹角掰离她的思想,他会拉着她,亲自“教导”。
窗外有风吹进来,宫小白没来由的心情好。
她能从这三个字里读出他的怜惜与珍爱。
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的好。
车子匀速缓慢地行驶,宫小白趴在“人体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他颈侧,仿佛撩人的羽毛。
——
一个多小时后,抵达临安靶场。
这里才是真正的守卫森严。
哨兵在看清车牌后,肃然站立,手抬起,五指并拢,微微接近太阳穴,手掌与眉毛保持相同高度,手心向下,微向外张——行了个标准的举手礼。
不管车内坐着谁,看到这象征着军官级别的车牌号就必须行礼。
开车的莫扬看到这一幕,不受控制地挺直脊梁,想要跟外面这人一样笔直如松。
宫邪早在靠近靶场前,把宫小白抱了下来,放在边上的座椅,此刻他完全降下车窗,对那哨兵回了个礼。庄严、冷肃。
前面副驾驶座的秦沣亦然。
哨兵看到宫邪的脸,眼中刹然一亮,旋即,脸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后知后觉地为他升起了横杆。
车子一晃而过,开进了靶场。
“砰!砰!砰!”
一声声枪响从远处传来。
职业技能,秦沣一听这枪声就忍不住评论,“哟呵,他们在练狙击。”
宫小白惊醒了,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透过车窗向外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