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宫邪手里。
他不是在看电视么?
唐雅竹哑然低笑,不打扰小俩口恩爱了,施施然回了卧房,与自己老公恩爱缠绵去了。
宫邪揭了奶盖,把酸奶盒子递给她,整个过程都没看宫小白的脸,一直盯着电视机。
他视线偏了一下,打算找个垃圾桶扔了手里的奶盖。
“等一下!”
“嗯?”宫邪顿住。
“盖子上还有酸奶。”塑料盖上粘了层白白的固态酸奶,她咂咂嘴,“不能浪费了。”
宫邪嘴角扬起一抹兴味颇浓的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奶盖一角,递过去,“喏。”
以为她会接过去,谁知宫小白握住他手腕,就着他的手,把银白色塑料盖上的酸奶舔得干干净净,跟小狗一样,舔到他手指捏着的那一角,舌尖不小心卷到了他的指尖。
濡湿的触感,如酥麻电流经过,擦出小小的火星子,一点即着,宫邪指尖颤了颤,奶盖掉在了地上。
他不经意看到她嘴唇上沾到的奶,喉咙上下轻滚,艰难吞咽了一口口水,别过视线。
罪魁祸首本人似乎还在惋惜最后一口居然没舔到,叹息一声,拿起酸奶盒子开心地喝了起来。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像是撩完就跑?
——
在客厅待了没一会儿,宫小白就哈欠连天,嚷嚷着要回房间睡觉。
还是之前那个卧室,正确来说,是宫邪的卧室。
换了一床新的被子,又大又暖和。
宫小白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舒服得忍不住喟叹,真的是太舒服啦!鸭绒被软软的,柔柔的,如同盖了层云朵在身上。
宫邪就没这么好运了。
隔壁的客房,床上空空如也,没有床单被子,只有一层薄得不能御寒的床垫,眉头深深蹙起,打开衣柜,里面除了一整排洗干净熨平整的衣服,居然没有被子。
出了门,叫住佣人,“客房怎么没被子?”
佣人正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解释,唐雅竹从卧室出来,刚抹完护手霜,她两只手搓来搓去,随口说,“啊,前几天不是下雨么,家里备用的被子下午都送去洗了。”顿了顿,“一床多余的都没有哦。”
宫邪:“……”
“你去小白房间睡吧,她那床被子是新的,很大,三个人盖都没问题。”
宫邪凝了唐女士片刻,转身进了客房,砰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