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中立:既不干涉这支舰队在港口内的任何非破坏性活动,也不主动出面提供强有力的官方支持。简单点说就是——你打日本人不关我的事,你靠岸修理潜艇我也当做看不见。
这种态度很好的诠释了澳大利亚现阶段领头人士的心态,他们害怕美国人打回来之后清算他们与德国人合作,又希望德国人留下来帮助他们抵抗穷凶极恶的日本人。最终他们选择了不帮忙不破坏的态度,虽然有两面不讨好的隐忧,却也可以说是在几个方面都留有余地的稳妥选择。
“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找我联系。”再一次出现在德国人面前的,已经不是军方的高官了,而是一个年轻的澳大利亚少校,他显然是被推出来作为代理人的可怜虫,如果日本人来或者美国人返回,他只能跟着德国人滚蛋。
“我已经和你们是一伙儿的了,对你们提供的任何帮助最终都是我个人行为,与澳大利亚没什么关系。”他无奈的坐在沙发上,显然还没有走出被自己同胞明目张胆出卖的阴影:“我的外婆是一个德国人,所以我有四分之一德国血统。”
德**官抽出一根法国香烟,笑着递给这个年轻人,他身上的勋章不少,有潜艇部队服役勋章,有让人羡慕的铁十字以及卓越战绩贡献奖章:“我叫高特?普里恩,是一名上校,德国海军太平洋潜艇分舰队的指挥官。你还没介绍一下自己呢。”
阿卡多让邓尼茨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担任整个德国远洋潜艇舰队的指挥官。邓尼茨找了半天,都没有能够找到服众的人选。结果刚巧从苏联北部海岸线打猎回来的普里恩申请假期,邓尼茨就把这个德国潜艇战头号王牌给坑了。能者多劳么,能让上司记住自己绝对是好坏对半的事情,好的是你会在他记住你之后升职加薪,坏的是你将成为他应对难题的不二人选。
于是可怜的普里恩刚刚习惯了冰冷的北极海域,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派遣率领舰队横跨赤道,领略炎热的南国风情。不过比起北大西洋上的波涛汹涌,北冰洋的寒冷萧瑟,普里恩还是喜欢堪比波罗的海的平静大洋。
“我叫威廉姆斯。”年轻的军官显然被老练而且精神抖擞的德**官普里恩感染了,接过香烟叼在嘴上,开口轻声回答道。
“威廉,我可以这么叫你么?”普里恩划着了一根火柴,帮助威廉姆斯点燃了香烟,然后继续问道。
“当,当然。”澳大利亚的年轻军官威廉姆斯显然有些受宠若惊,立刻回答。
普里恩点了点头,然后就说出了自己想要的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