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支狩真的手再次伸过去,沿着绿遗珠鸟鸟的腰肢,滑向饱满隆起的香臀。
绿遗珠微微蹙眉,脚下一滑,倏而退至窗栏的另一头。“安郎请自重,我可不是轻浮的女子。”她神色一整,似高洁冰清的凌波仙子,流风回雪,凛然而不可侵。
“珠儿何出此言?男女之间两情相悦,发乎自然,出乎本心。男欢女爱正是顺应了你我的天性,此乃阴阳大道,敦伦之礼,何谈什么轻浮?珠儿不是刚才说过嘛,你我都是生命中孤独的过客。金风玉露,一夜尽欢,以此慰籍平生,有何不可?”支狩真笑了笑,顺手解开外袍,随意抛到地板上,同时默察种子。他要观测自己对绿遗珠的情绪波动,能否影响到种子的炉鼎之变?
谢玄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原安这小子,把上床说得如此高大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
“渣男。”萌萌哒戏谑地瞧着谢玄,接口说道。
“渣——男?对对对,就是渣男!”谢玄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这个词虽然头次听说,但实在是太贴切了!
萌萌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玄神色一滞,哼道:“猴子你笑什么?”心道这猴精真是成精了,竟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
萌萌哒翻了个白眼:“笑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绿遗珠瞧着原安一步步走过来,犹如闲庭信步,风仪洒脱。月色映得他眉目如画,雪白的中衣随着河风飘飘,愈发显得风流神秀。
此人如此急色,莫非真是个绣花枕头,与尹墨之流无异?不应该啊。绿遗珠暗察支狩真面上的神情变化,炉鼎秘法并非目标越弱越好,相反,对方愈是心志坚定,修为精纯,那么一旦对自己情根深种,收益也就越大。
“安郎只把珠儿当成烟花之地的玩物么?”她花容一转,变得楚楚可怜,眼眶微微发红,泫然欲泣。
此等天魔妙相的自然转化,于她而言,犹如吃饭喝水一般容易。要不是支狩真发现识海内的魔种,怕也辨不清真假。
但如今,他已洞若观火,心里还生出了一丝不痛快。先前,绿遗珠在众人面前对自己曲意逢迎,令他大出风头。支狩真虽然性子隐忍沉稳,却难免有些男人的自得。如今回想起来,不过是一些引诱自己入縠的虚情假意,自然觉得有些恼羞。
只是支狩真也不曾在面上显露,一直走到她面前,深情款款地凝视绿遗珠,语声诚挚动人:“珠儿何出此言?你姿容倾城,貌美无双,出身于六大魔门之一的血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