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这话一提醒,竟然连哭都忘了,她冲晏娘拼命的点头,“没错没错,那东西连头发都没有了,脸上的皮肤被烧成了一层硬壳,像干涸的土地,一块一块的,很是吓人呢。”
“烧”这个字在今天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当它接连被晏娘和小女孩说出口时,本来还喧哗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只直愣愣的盯着被围在中间的那几个人,脸上的神情由刚才的猎奇变为了惊恐,更有甚者,面色苍白,嘴唇还在轻轻地哆嗦着。
程牧游当然知道大家在怕什么,他看向晏娘,悄声问道,“晏姑娘,难道你怀疑袭击这位姑娘的是......”
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挤过来一个人,那人见了他,急匆匆行了个礼,便一把拽住那小姑娘的袖子,“沛儿,快,快跟爹回去,家里出事了。”
小姑娘一愣,急道,“爹,到底是咋了?”
那男人不管不顾的拉着她朝外冲,声音哆嗦的几乎听不清楚,“你嫂子......你嫂子她......”
沛儿如今也顾不得自己了,她急得一头汗,高声问道,“嫂子怎么了?爹,她不是快生了,好好在家待着吗?”
“孩子没了......她......她也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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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院门口,几人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嚎啕声,程牧游和晏娘蒋惜惜彼此看了一眼,忙随着罗氏父女走进院内。
院中站着几个邻居,看见罗老大回来,忙迎上来,手朝屋内一指,示意他们赶紧过去。
见罗氏父女急匆匆走进屋内,程牧游忙冲几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妇人难产而亡,孩子没有保住?”
邻人们见县令大人也亲临此地,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今天晚上刚吃过饭,罗毅便来拍门,说他媳妇要生了,家里没有别人,让我们帮忙去找产婆。我哪里敢耽误,忙跑到南街上去请产婆过来。把产婆领进罗家的院子,我便听到那妇人凄惨的叫声,她叫得真惨啊,生孩子的痛我是知道的,我家那婆娘生产的时候也叫得厉害,可是,再怎么着也不像这罗家的小媳妇一般,声嘶力竭的,听得我身上一阵阵发寒。于是,我便赶紧让产婆进屋去,自己在外面候着。可是那婆子进去没多久,就着急忙慌地出来了,跨出门槛的时候还摔了一跤,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我赶紧迎上去问她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却冲我连连摆手,只说这事她管不了,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