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到大宋,还在这里肆意作恶呢?”
晏娘摇摇头,“我们只是猜中了她的身份,但是离真正的谜底还远的很,只有真凶落网,我们才能知道她行凶的动机。”说完,她作了个揖,“大人,我还有些事情未办,先就此别过了。”
程牧游一愣,“那我要到哪里去寻姑娘?”
“大人放心,该来的时候我自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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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见蜡烛的光愈来愈弱,赵泽平放下手里的书,扶着桌子站起来,拿起剪刀在烛芯上轻轻一剪,烛光晃了两下,不但没有燃起来,反而“呼”的灭掉了。
窗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安然若素,和屋内的赵泽平隔着一扇窗对望着。
“你来了。”良久之后,赵泽平吐出这三个字。
“赵大人可一切安好。”那人声如银铃。
“很好,只不过,老友们都已不在,常常会感到寂寞。”
“我方才在大人的宅院中转了转,现在的宰相府,可不若以前那般奢华了。”
“赵某已步入残烛之年,只想为江山社稷尽最后一份心力,其它的,早已视若浮云。”
“如此甚好。”
说完这四个字,两个人便都不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对望着,任时间在潮热的暑气中舒缓却一刻不停的流淌过去。
如此过了大概有一刻钟光景,窗外那个人微微一动,似要离去。
赵泽平忙上前一步,“为什么让沈青来找我?”
“他乃栋梁之才,是国之所需。”
“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重新回到朝廷?”
“我之所以让沈青来找你,就是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的。”
又是一阵沉默,这次,窗外的人率先开口了,“十年之祭,到场的一共有六人,大人可猜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我能想到的只有五个,另外一个,实在不知道是谁。”
窗外的人笑了笑,“巧了,我也怎么都想不出这第六人到底是谁。”
“先帝英明,自有人同我们一样惦记着他......”
话落,赵明泽发现窗外的人影不见了,他推门追出去,可熠熠星光之下,哪里还有半条人影,他叹了口气,幽幽苦笑,“多年不见,连你也稳重深沉了,不该说的话,会藏的好好的,连在我面前,都不会推心置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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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惜惜站在何胥前面,上上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