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上去,她握紧拳头,“二百多条性命,说杀就杀,还用一个纸马杀人将真相掩盖了九年,这样的恶棍,被我抓到了,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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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间,桦姑醉了,圆桌对面的人影影瞳瞳,一个变成俩,俩变成四个,摇摇晃晃,像是在跳舞一般。
她又闷了一口酒,颤抖着肩膀笑了两声,“好酒,在汴梁也不曾喝过此等佳酿,做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对面的人从椅子上起身,拖着步子朝她这边走来,两手在她和坐在一旁的秦应宝肩头各拍了一下,“今晚还有好戏要上演呢,二位兄弟,要不要一起过来,保你们看了过目不忘。”
“去哪儿?韩家,你还对那妞念念不忘呢?”桦姑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妞是不错,不过,我更看重的还不止这个呢。”他笑,笑得张狂不羁,桦姑陪着一起,但是心里却生出了一丝寒意。
“今晚要做什么?现在可是清明......”
“就是要在清明,才不会被人发现,别问那么多了,你们两个到底来不来。”
“你们对付女人那一套,我看不上,女人嘛,花儿一样的,就该好好疼惜,干嘛要糟蹋。还有啊,我那岳丈大人明天要来新安,被他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又该唠叨个没完了。”秦应宝说着,扶着桌子站起来,高声要小厮备马,先走一步了。
桦姑也想随他一起去,却被人按在椅子上,“释达刚走不久,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所以才让你去看一场戏,看完了,你就知道生死不过尔尔,心里说不定就痛快了。”
桦姑推辞不过,只好重新坐下,嘴上却劝道,“也别玩的太大了,恐怕日后不好收拾。”
“怕什么,宋老儿已经调到京城去了,这新安城上下,我,是这个。”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你什么也不用管,好好看戏便是。”
说话间,三排黑衣人已经集中到了门口,他们个子都不高,却精瘦干练,每个人身上,都配着一把薄如叶片的刀。
“人到齐了,”一个狰狞的笑从头顶飘过,“桦姑,那我们就出发吧。”
叶刀。
桦姑从回忆中惊醒,她睁大眼睛,没错,今天砍向自己的那柄刀,就是叶刀。越薄的东西,就越是锋利,只不过,对持刀者的功力要求的也高,若是刀法不够精准,刀刃一颤,往往会刺不中目标。所以,他精心挑选,训练了多年,才选出这三十多个人,虽然都是小个子,却胜在灵活,能将叶刀的优点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