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后,才有人过来报案,那人说,他去了外地,回城之后看到告示才知道自己曾在城外遇到过画像上的那个人。
报官的那个人是个贩卖木材的商人,一个月前到洛阳去运送一批木料,那天天上飘着雨,他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欣赏郊野的美景,可就在这时,却看到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的在泥泞的小路上行走,那人没有背包袱,手上却拿着一个酒袋子,一条直路被他走的歪歪斜斜的。那商贩赶紧让车夫停下车,冲男人高声喊道:喂,兄弟,雨越下越大了,你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可男人却冲他摆摆手,一步一个踉跄的朝前走去,绕过一个山包,人便不见了。那商贩从洛阳回来,才发现自己一个月前遇到的那个男人竟然被画在官府的告示上,这才急急忙忙的来报了官。
后来,官府派人在两人相遇的地方找了很久,却还是没发现男人的踪迹,也只得就此作罢,大家都认为,李蒙是因为输了钱,不好意思面对家人,这才离家出走。按照商贩的说法,他当时喝了酒,神志不清,没准就是因此而掉到了某个山沟里或者河道中,失去了踪迹。
迅儿好容易读完了,将手掌一伸,“惜惜姐姐,糖墩儿呢?”
蒋惜惜指着卷宗上的三个字,“这三个字是‘不老屯’,对不对?”
迅儿点头,“不是告诉你了吗?那男人就是在不老屯附近遇见李蒙的,好啦,姐姐要说话算话,现在可以给我买糖墩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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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娘回到霁虹绣庄时,右耳的葱爆腰片刚刚出锅,被热油烧成卷的腰花铺在一层翠嫩小葱上,油汪汪的冒着热气,看起来很是诱人。
他知道晏娘不食油腻,便将菜放到自己旁边,又给她端上一碗稀粥,这才砸吧着嘴大快朵颐起来。
连吞了几块肉下肚后,他才想起来问她,“今天出去有收获吗?可找到了土蝼那畜生。”
晏娘耸耸肩,“没有,我将那山脚下都转遍了,也没找到它,它藏起来了,而且藏得很深,我连它的味道都没闻到。”
右耳夹起一片肉塞进嘴里,“奇怪了,它能到哪里去呢?”
“虽然没寻到土蝼,我倒是有另外一个发现,可能和那畜生有关。”
“什么?”
晏娘托着腮,一双明亮的眸子望向右耳身后,“你知道土蝼是如何诞生的吗?”
右耳又吞下一片肉,“大的生小的咯。”
晏娘嗤的一笑,“涿鹿会战,死伤无数,黄帝和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