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民的手下的。”
“第一个问题我只能想到一半,你方才说这村子里以前有在夜集上有兜售珍珠的,而且以这座珊瑚桥的模样来看,那些鱼人和村民们应该是早有往来,以互通有无,所以,鱼人和村民的关系在当时应该是相处的不错。可能在某一天,那些鱼人遇到了一些无法逾越的困难,于是,便将冷小姐托孤给了其中一位村民,那人,就是冷老爷。”
“孔兄推断的不错,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何现在河水中没有鱼人,因为他们很可能因为那个困难而灭族了。可是他们遇到的究竟是什么难题,以至于整个族群只剩下了冷小姐一人呢?”
“这就是我无法解答的那另一半问题了,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想,它极可能与第一个问题首尾相连,所以只要我们搞清楚鱼人灭族的原因,它便有解了。”
话说到此,整件事情的脉络已是逐渐清晰,可是,鱼人灭族之谜未解,他们只能在原地踏步,半点也前进不得。孔周葫芦里的酒差不多被他喝干了,他索性将那酒葫芦在食指上悠悠转动起来,一圈又一圈,速度越来越快。
“大哥,哎,孔大哥,原来你也在啊,我找了你们好久。”
奚城的声音从桥的另一头传来,酒葫芦停止了转动,稳稳的停在孔周的手上,他方才还乱糟糟的心也在刹那间安定了下来,一双眼睛沉静的看着那个孩子气喘吁吁的向自己跑过来。
奚城喘了半天才直起身子,他看着面前的两人,“我......问出了一些消息,有关十年前那场大旱的。”
“是什么?”刘叙樘急忙问道。
“二牛子的娘说,那年大旱,是因为村子里的人得罪了龙王爷,所以才连续三年未雨,以至河水干涸,禾苗旱死,若不是后来找到了干旱的缘由,恐怕全村的人都度不过当年那场劫难了。”
“龙王爷?”孔周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然后回头望向滔滔河水,久久都没有说话。
“孔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刘叙樘害怕打断他的思绪,压低声音问道。
“我在想那鱼人本应生活在南海,但是为何会来到玉河里,繁衍生息呢?”
“背井离乡,一般都是迫不得已。”刘叙樘自言自语的说道。
“迫不得已。”孔周兀自重复着这四个字,他突然握紧酒葫芦,仰天大笑了几声,“是了,他们是迫不得已才离开家乡,来到千里之外的玉河,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迫使他们离乡背井的东西,并未就此收手,在许多年后,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