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激射飞舞,穿透着周围一名名军士,包括他的身体。
无数闷哼惨嚎声在这一瞬间响起。
同一时间,许多军械本身的某块盖板,或者某个机构,如同爆炸手雷的弹片一般飞溅,在中州军的前沿造成了一片惊人的杀伤。
一名中州卫的校尉捂着自己流血的脖子,脸色铁青。
所有出问题的军械都是旋刃车和穿山弩车在无数金属碎片溅射出来的一瞬间,他第一时间感到震惊和不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刃车和弩车同时出现问题。但在下一瞬间,他从牙缝里面便已经挤出了两个字:“容家!”
云秦的所有制式刃车和弩车,耐久性和安全性早就经过了很长年月的检验。一辆两辆出现问题,还可以归结为保养或者cāo作上面出了问题,但这么多数量的同种军械几乎同时出问题,便只有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脚,而且只有可能是被极其熟悉这两种军械的高级匠师做了手脚!
然而即便一些匠师有心做手脚,也不可能能够对这么多数量的军械做手脚!
整个中州城里,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唯有容家!
在所有先前那九个鼎足般的门阀里面,也唯有容家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在接下来皇帝撤除那九道重重帷幕之后,容家也似乎在中州城里销声匿迹了一样,然而今ri,容家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彻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容家是完全坚定的站在皇帝一方的!
即便那些工坊被中州卫控制了,所有军械都在军方的监察下生产运送,然而容家竟然依旧能够完成这样的事情!
在这些军械骤然爆发的金属风暴中,前沿的中州卫几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齐刷刷的倒下,所有站立在军械间的军士,唯有少数还能和这名幸运的校尉一样站立着。
很多后方的中州卫开始秫秫发抖。
因为和死伤相比,让他们更加畏惧的是这样的死伤后面代表的力量。或者说,在之前的尽情宣泄铁流下,一些消失的恐惧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体内,而且变得更为强大。
文玄枢的车架已经和平时参加朝会一般,来到了皇城的中轴线上。
他的车帘始终是掀开的,这样中轴线上很多中州卫的军士能够看到他,而他也能看到沐浴在战火中的皇城和中轴线上紧闭着的皇宫宫门。
他此刻自然也见到了这样的变故,也见到了这样的死伤,然而他的脸色却是依旧十分平静。
虽然考虑不到容家的正式出现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