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爷在江上钓鱼。
这名息子江龙王在伤愈之后,便经常在江上钓鱼,经常远远的看着那条大坝的修建,经常和一些泥腿汉子,在江上的竹排上喝酒。
有一条小船以很快的速度接近了他的小舟,一名面容冷峻的人对着他躬身行礼,说了几句话。
然后张二爷知道自己一生中最有意义的时刻已然到了。
于是他掬起一捧江水,一口饮尽,然后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跟着那名面容冷峻的人离开了息子江,离开了东港镇。
云秦最北端,四季平原后,登天山脉之中。
佟韦穿过了一片长草地,走入了徐生沫独居的竹楼。
徐生沫在浇花。
“想不到你居然还会喜欢花草。”佟韦如同第一次认识徐生沫一般,微冷道。
徐生沫冷冷的看了佟韦一眼,“除了不喜欢一些人之外,别的很多东西我都喜欢。”
佟韦眉头微挑,“我只是来和你赌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是想来和我赌林夕的事情。”徐生沫放下了水壶,正面对着佟韦,微讽道:“你想和我赌,林夕会赢,然后证明我的许多观点和看法都错了,让我改变某些主意,但是我想你已经把最基本的东西都搞错了。”
佟韦面无表情道:“我搞错了什么最基本的东西?”
“我讨厌林夕,只是因为林夕是你们那个学派最看中的学生,他越优秀,我自然越不快。就算他强到连我都被他轻易打翻在地,我也会坚持我的观点,或许用我们的手段和教学方法,他会更快变得更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要在修为差这么多的情况下对敌。”徐生沫冷哼道:“至于你,我一直讨厌你,只是因为当年我们历炼时,你把我屁股上中了敌手一箭的事情说了出去,还绘声绘色,弄得当时我们所有同学全部知道。”
佟韦怔住。
这完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这样的小事你也”他忍不住有些无语,就像很多时候被林夕的问题问到无语一样。
“我被人笑了多久,被人盯着屁股看了多久?对于你而言是小事,但这足以让我讨厌你。”徐生沫冷冷的看着佟韦,道:“但不管我如何讨厌你,如何和你们有教学方面的争执,你要搞清楚最基本的一点,我从来不讨厌这个学院。”
佟韦看着他,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却顿了顿,“对不起,我为当年的事而向你道歉。”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