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你要明白,即便是我和皇兄,面前也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长孙慕月十分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从林夕脸上的细微神色变化上,她便知道今日已经不宜再多说什么,说了这一句之后,便挥了挥手,直接转身离开。
“当时我喊什么让她注意到了?看来老爹老娘说的的确不错,那些‘胡话’的确是不能乱说。”
看着长孙慕月飘然远去的背影,林夕忍不住苦笑,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的同时,他也忍不住想到当时那名十分有趣,认真盘问自己的侍女不知道有没有来,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打得过这个侍女了。
西边,碧落陵,东郊庶人城。
边军也是人,也要吃饭,也要穿衣,在激战过后,也需要一些慰藉,但按照云秦律法,即便是边军家眷也不得入军营营帐,而碧落陵绵延两千余里的最前线驻扎的边军有七万之众,还有三至四万的替守边军在东郊后方平原。
边军家眷、随军人员,定居边民,军队库房、往来接待,边贸商人,来往商队形形色色的建筑人等,便自然在不可能有敌人袭入的后方开阔地带形成了一个小型但又极其热闹的边城。
有些佝偻,头发灰白的南山暮踱步在庶人城的土巷之中。
城北深巷里面有一座青墙宅院,时值傍晚,里面隐隐的传出一阵阵的肉香。
南山暮走到青色宅墙下,一只脚在地上轻轻一踏,轻松的就跃过了高高的宅墙。
落脚处是一个铺着青砖的庭院,庭院里面种着两株红枫。
一株红枫前有一名身穿深红色锦袍的商贾,坐在一张松木椅上。
看到南山暮陡然越墙而入,这名年纪和南山暮差不多,但满面红光,满脸富贵相,和这庶人城的风光有些格格不入的商贾霍然站了起来,但随即又安然的坐了下来,点了点开着的黑漆大门,板着脸看着南山暮道:“门是开着的,你为什么要跳墙?”
南山暮笑了笑,道:“你又发福了当年你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但现在却是已经肥头大耳,面有横肉,正可谓是相由心生了。”
商贾面色阴沉了下来:“年纪大了,总归会变得难看一些。”
南山暮轻捋疏须,转头过去看着刚刚跃过的墙头,感慨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跳墙?...当年你为了进内务司,害死了月秀,我得知消息之后,便是在这处墙外站了许久,一直想跳进这墙里来。”
“那是当时京中的贵人看中了她,我早就说与我无关。”商贾冷笑着看着南山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