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我不要你彩礼,也不要什么金银首饰。你想办法买个房子就行,让我们娘俩有个家。落户,你愿意落我名就落,不愿意就算婚前财产。至于孩子,你想再要一个也行,我愿意给你生。”温雅年纪不大,但却表现的很冷静,似乎被父母已经开导过很多次了:“当然,你要不愿意,咱俩也别勉强。你赚钱不容易……天天往我这儿跑,还要请假,还要请我们吃饭……怪累的。”
话到这里,闫行坐在流传着爱情神话的雪山下,缓缓抬起了头:“我……我确实没钱,存款也只够付个房子的首付。但……但我担心的……不是你有没有孩子。”
“那是什么?”
“温雅,你……你喜欢我吗?”闫行问。
冷风吹过,温雅笑面如花,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轻声应道:“我肯定对你有好感啊。不然……我这个年纪,也不至于随便找个人就嫁了。”
这一句话,让闫行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当晚众人在民宿酒店内喝了很多酒,二人也情到深处,睡了一个房间。
镇子不大,流言蜚语较多,温雅在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把孩子领到家里,而是暂时交给小姨看管,可能这也是她家里,她自己,为什么想快点结婚的原因吧。
由于温家父母对婚姻要求很低,所以二人很快就敲定了婚事,闫行也买了房子。
房子装修好,闫行把两岁多的闫豆豆接回了家,就当做是自己的儿子抚养,为了避免闲话,他还声称自己和温雅是奉子结婚,早就谈了恋爱,这两年也一直往市里跑。
孩子进门,落户,也就姓了闫。
……
五年前的爱情,是雪山之下,两个可怜人的相互取暖,是神明注视下的山盟海誓。
五年后的爱情,是一场车祸,是心里极尽绝望后的报复,更是布局缜密的一刀毙命。
盘山道上。
温雅的喉咙被割开,浑身抽搐的躺在坐骑上,目光惊恐的瞧着闫行。
“唰!”
闫行将上半身探进车内,攥着刀,向温雅凑去:“这些年,为了多赚点钱,我几乎三天就接一次私活……其实……我自己都没察觉,这死人接触多了……我对生命的概念也模糊了。”
温雅瞧着他,双腿猛蹬。
闫行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掌,拿着锋利的银色小刀,双眼直视着她,再次割了下去。
“噗……!”
血液迸溅,温雅彻底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