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云溪抱着何倪刚跳楼的那一瞬间,心里终于理解那些破产的老板,欠下巨额外债的赌徒,以及家破人亡的那些人,为什么在走投无路时,最终有很多都选择跳楼了。
这是一种最便捷,成本最低的逃避方式。
当然,它非常不值得被推荐,这种逃避方式也是有些懦弱的,他会令当事人瞬间解脱,却会给亲人带来无穷尽的痛苦。
张云溪肯定没想过真的要自杀,但他绝对进入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天印集团逼迫得这么狠,他也没什么多向选择,既然好好谈不行,那就只能当流氓了。
至于什么被列入失信名单,被强制执行,这已经都不在张云溪的考虑范围了。他心里就抱有一个准则,如果对方让他喘气,那他未来无论如何都会还钱的,但如果对方逼着他走进死胡同,那大家就都别好。
去踏马的,爱咋咋地吧!
这一跳。
何倪刚被吓得拉裤兜了,许多多这个大美女也被吓得尿频,三分钟去了两次厕所。他们也没敢再威胁张云溪,只灰溜溜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何倪刚用通信器连线了天印集团的法务部部长,嗷嗷哭着说道:“你也别让老板骂我了,也别说什么扣奖金了!……我辞职了,我不干了……张云溪就是个大傻B啊,他真的敢抱着我跳楼啊……他命都不要了,法律还能约束他吗?……许老板给我发的是打官司的钱,但没有给我发跳楼的钱啊!”
……
庞博士的实验室内。
张云溪穿着崭新的白大褂,迈步走进了二层的小会议室。
姜馨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你好勇哦!你有这能力,为什么不从喜马拉雅山上跳呢?这样还可以赚一笔数额很高的佣金!”
张云溪裹着白大褂,弯腰坐在姜馨旁边,柔声回道:“如果你喜欢看,你一句话,我愿意从月球往地球上跳,不带降落伞那种……。”
“切,”姜馨鄙夷地回道:“油嘴滑舌。咦,你……你不会里面没有穿衣服吧?”
“是的,我衣服又碎了,真空了。”张云溪点头回道:“我是管刘教授借的白大褂,臭宝,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内在美……!”
说着,张云溪做出了一个要敞开衣怀的动作。
“滚啊你!”姜馨一阵恶寒,端着咖啡坐到了更远的位置。
二人正在说话间,庞博士走了进来,话语简洁地问道:“小张,你和天印集团的官司,需要请律师吗?我可以给你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