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余地的!”
“好!”陆恪点头。
“在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不允许重新回到训练场地,更加不允许开始冲撞训练和带球训练。”
“好。”
“暂时不要思考什么比赛和训练了,照顾好你的伤病,这才是最重要的。”
“好。”
“接下来几天都必须坐在轮椅上,你不能再频繁使用自己的左膝了,它需要休息,它正在不断发出警报,表明自己需要休息!你不要逞强也不要任性,你必须学会使用轮椅!”
“好。”
“这是你职业生涯的第一次真正伤病,但你必须意识到,许多职业运动员就是这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受伤之后的复原才是最为困难的,而未来同样的部位也都可能变得更加脆弱,无法承受相同的伤病。所以现在才更加需要重视!”
“好。”
“我们制定一个恢复行程表,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你的回归时间,绝对不能太过着急,韧带是必须重视再重视的部位。但即使是确定能够重新回到场上,你也必须开始佩戴保护左膝的护具,适应这样的比赛方式,同样部位必须给予更多保护。”
“好。”
“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好。”
无论马丁强调什么,陆恪都是认认真真地给予点头回应,神情专注、眼神诚恳,与中场休息时毅然决然选择重新回到场上的陆恪比较起来,着实是判若两人,这终于让马丁的情绪缓和了起来。
从陆恪的比赛风格和行事姿态来看,马丁原本还以为陆恪会剧烈反弹,即使是两周到四周的休息时间,也拒绝妥协,就如同今天带伤上阵一般;他这才不得不再三严厉地强调着事情的严重性。
但现在看到陆恪郑重其事的模样,马丁也渐渐明白了过来,不是因为陆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健康,而是因为“有些事情,明知道是错误的,我们也必须完成”。看似冲动看似冒险看似疯狂的举动背后,却带着淡淡的苦涩。
脑海里不由就想起了瑞恩-鲍德温的事情,又想起了今天整场这场比赛的走势,马丁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错杂,他隐隐可以感受到陆恪选择带伤上场的决绝与悲壮,千言万语却寻找不到一个正确的诠释方式。
长长吐出一口气,语气终究还是变得柔和起来,“无论是身为医生还是身为球迷,我都希望你能够继续健康下去,你现在就是整支球队的领袖旗帜,球队需要你,球迷也需要你。”说完之后,马丁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