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本来就不是习惯缩头缩脑的个性,迅速睁开了眼睛,把眼睛瞪大到了极致,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但看到陆恪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滚烫滚烫的脸颊就让她不得不缴械投降,“你早晨不是要晨练吗?走,我和你一起晨练。”
说话之间,坎蒂丝就感觉到被单底下有什么正在悄悄抬头,那股滚烫的灼热气息正在大腿外侧涌动着,坎蒂丝不由就吞咽了一口唾沫,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比起说话来说,还是行动更快,她立刻就准备站起来,落荒而逃。
但速度还是比不上陆恪。
提前半拍,陆恪就揽住了坎蒂丝的腰部,然后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就已经完成了颠倒,陆恪整个人轻轻松松地霸占了上空的绝对强势位置,双手支撑在坎蒂丝的身体两侧,如同牢笼一般,将她囚禁其中,双臂缓缓地、缓缓地弯曲下来,再次靠近坎蒂丝的耳边,轻声说道,“早上好!”
同样一句问候,却赋予了别样的意义。
窗外是深秋的高爽与清冷,窗内却是早春的迤/逦与温暖。
时间的流逝再次失去了意义,但相较于昨晚,陆恪还是有所收敛。一方面是因为坎蒂丝的身体状况,第一次过后还是没有必要如此放纵,来日方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陆恪的作息习惯,即使是休息日也不能随意放纵自己。
运动结束之后,浑身大汗淋漓,陆恪到浴室里冲澡了一回,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重新回到大厅,却看到坎蒂丝依旧包裹在被单和毛毯之中,如同慵懒的猫咪一般蜷缩起了身体,似乎就连一根手指头都已经无法挪动一般。
陆恪站在沙发后面,扬声询问到,“刚才不是说一起晨练吗?怎么,现在不打算加入吗?”
“斑比!”坎蒂丝抬手就抓起了抱枕,朝着陆恪砸了过去,但手臂根本没有剩下多少力量,抱枕就这样滑出了一个抛物线,掉在了沙发上。
抱枕掉落的时候,陆恪却早已经闪身避开、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连串低低的笑声,在公寓大门关闭之后依旧可以隐隐约约地捕捉到,整个屋子里现在就只剩下坎蒂丝一个人,她再次回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窘迫,不由就把脸颊埋在了被单之中,恨不得就直接挖一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待陆恪结束晨练回来的时候,大厅已经恢复了原样。不对,更为准确来说,应该是大厅已经焕然一新,现在已经重新整理完毕
那些散落四处的比赛录像分析全部都摆放在了茶几之上,方便随时查阅;那些掉落的抱枕、衣服和被单全部都已经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