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其实建立一间电影院,专门播放老电影,我觉得不错,偶尔还是会想念的”
“小恪,怎么还专门回来一趟呢?直接回去之后,给我们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江攸宁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陆恪的身影,絮絮叨叨地啰嗦起来,“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否则作息时间又要打乱了。我刚才就和你爸说,让他送客人回去,你就不要麻烦了。”
“妈,放心,我会注意休息的。”陆恪绕过了沙发,在父母对面安坐下来,“妈,你先坐下,有点事儿,我要和你们说说,说完之后,我就回去了。”
陆正则和江攸宁交换了一个视线,不明所以。陆恪是一个很少让他们操心的孩子,此时突然如此严肃认真的模样,让两个人都稍稍有些担忧。
陆恪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准确来说,这似乎没有一个正确的方法,但看到父母担忧的表情,他不由想起了莱赫的话语:他们在担心他,而他在担心他们。也许,这就是家人的最重要意义了。
不由自主地,陆恪稍稍轻松了些许,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决定开门见山,没有兜圈子的必要了,“爸,妈,我刚刚和万斯交谈过了,也询问过莱赫了,他就职于耐克西海岸市场部,他之所以接近爸爸,不是单纯的巧合,而是精心制造的巧合,为了未来工作方面的合作,他正在试图成为我们家的朋友,建立起私人交情,方便以后的潜在可能。”
直白。
陆恪尽可能选择了最简单却又不尖锐的词汇来完成表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出来。一鼓作气地说完之后,他就静静地注视着陆正则和江攸宁,心情还是难免地七上八下起来,尤其是父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始终保持了安静,似乎收到了巨大的冲击一般,这也越发让陆恪不安起来。
“爸,其实这样的事,我也没有预料到本来就是有心算无心,防不胜防的,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呃,我询问过莱赫了,他也表示了赞同,其实这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只是说出来,希望你们不要被蒙在鼓里”
陆恪的话语有些支离破碎,他始终不太确定,坦白真相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这是不是会伤害父母的感情,又是不是会造成更多的负面影响?
然后,陆正则和江攸宁就交换了一个视线,嘴角的笑容不由轻轻上扬了起来,这让陆恪的话语就停留在了嘴边,满头都是问号,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正则笑容满面地摇了摇头,指了指妻子,“我之前就和你妈妈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