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同时,库里自己也需要离开那个压抑的环境,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他不想要寻找经纪人,也不想要寻找自己队友,他不想要寻找父母,也不想要寻找非球员的朋友。于是,库里就出现在了陆恪的家门口,如同流浪汉一般。他甚至没有询问陆恪是否在家,就这样莽撞地上门了。
见面之后,陆恪没有说什么长篇大论,也没有说什么心灵鸡汤,甚至没有正式地表示安慰和遗憾,他就只是陆恪,那个他和瓦特所认识所熟悉的陆恪
完成了一整天的训练,然后再继续晚上的训练,生活之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橄榄球,专注而投入,专业而执着,那股热忱如同金色阳光一般,绽放出万丈光芒,一点一点地驱散着库里身上的负面情绪,慢慢地开始温暖起来。
之前在奥克兰家中的时候,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他的教练、乃至于他的心理医生,全部都在安慰着他、开导着他,但问题就在于,那些道理,他全部都懂,可是真正地置身于伤病桎梏的那个窠臼之中,他就是没有办法做到。
他知道,他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他知道,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知道,竞技体育就是如此残酷;他知道,伤病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但那种沮丧却不是一句两句心灵鸡汤就可以治愈的。
可是就在刚才,库里久违地再次兴奋了起来,那种专注感、那种投入感、那种灼热感,在皮肤表面之下汩汩沸腾着,跟随着陆恪,一步一步地重新回到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枯燥乏味却习以为常的生活。
老实说,他有点想念这样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