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柴桑陷落?怎么可能?”
“犬儿亲笔来信,伱们都看看吧。”张昭随即把家书递给唐固。
殿内群臣立刻围上前争看,唐固看得胸闷气短、满头是汗,随后将书信交给阚泽诵读。
不多时,众人都知道出了什么事。
“既然柴桑陷落,仲嗣的书信为何.”丞相孙邵提出质疑。
张昭平淡地说:“原因其实并不难猜,应该是甘宁想招降,或者故意让我们自乱。”
“甘宁乃刘备麾下悍将,得立刻去濡须搬请大都督,否则建业危矣。”顾雍连忙提出建议。
“大都督那里只剩两万水军,真能敌得过甘宁更多的人?况且濡须要是没兵驻守,蒋济应该不会无动于衷,丢了濡须水口,建业一样危险。”张昭把胡恪的分析拿出来,顾雍听完之后直接哑口无言。
丞相孙邵吞了吞口水,然后说着安慰自己的话:“此前我军不是大胜么?蓝田的老巢广州都已被攻占,我料甘宁不过声东击西而已,江东应该没到那种境地。”
唐固整理了激动的情绪,然后在人群中找到吴范询问:“文则,汝通过天象节气,推算灾祥多有应验,近日可有异常天象?”
“近日来西方天空星光璀璨,似有雄主大兴之兆,恐这天下.”吴范话到一半不敢继续。
“说下去,咳咳.”孙邵拿出丞相威仪,激动地呵斥。
吴范躬身一拜,低头回答:“恐天下,要为刘备一统.”
“这”孙邵忽又语塞不言。
张昭满怀感激,心说有吴范这天象托底,老夫正好借天意说是,你真出现得及时。
“子布,你今日叫我们来议事,不应该只是通报军情吧?或许想到了解决之法?”顾雍皱起眉头。
张昭捋须看着群臣殷切的眼神,点头严肃地说道:“老夫有一计,可保全江东百姓不被涂炭,也可让诸公家宅安宁。”
“是何妙计?”顾雍隐隐有些感觉,当年的张昭又回来了。
“咳咳。”张昭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说:“竟然汉中王天命所归,我等不如就此归顺?如此大家仍为汉臣,也不用愧对祖宗。”
“这”顾雍心说果然这样,其余人都默不作声,毕竟张昭的确给出了最优解。
张温这时站出来附和:“子布先生所言不差,自古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汉中王炎汉正统,与其降给篡汉的曹丕,不如让东吴重归汉室,我附议。”
“呃我也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