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很重,给他带来的压力不小,但依旧先拒绝了甘宁。
“不需要你去劝降,只需把柴桑的情况写成书信,我再派人送到建业去,子布先生年近七旬,可不能让他担心啊。”甘宁意味深长地说。
张承见不是劝降,感到非常吃惊,情不自禁地问:“你有什么阴谋?”
“甘将军,此时彭蠡泽被封锁,建业那边根本不知情,倘若真的要速取江东,应该隐瞒这边的事,然后继续报假消息才是,为何.”丁奉大为不解。
“丁承渊,枉你还是武将,屈膝投降不说,竟给敌将献毒计,难道建业没有丁家人么?”张承怒斥丁奉。
丁奉闭口不去回答,甘宁冷言讥讽:“张将军真忠烈,莫非你忘了令尊,赤壁之前的作为?现在东吴大势已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张承被怼得语塞,低头喃喃自语:“吾父是吾父,吾是吾”
“吴军主力被蓝将军用计引至萍乡,现在我们又断了柴桑的粮道,相信用不了半月,吕范的大军就会因粮断哗变,孙权已经再抽不出兵力,东吴亡国只在旦夕之间,此时给你一个尽忠机会,莫非还不愿意?”甘宁捋着斑驳的长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这”张承犹豫不决。
甘宁继续加码:“别以为是什么阴谋诡计,此乃蓝将军的阳谋也,明说就是让建业君臣惶恐不安,愿意守就继续守下去,不愿意大可另做打算,张将军的家眷都在建业吧?不多给他们留一条路么?”
“阳谋?”张承自言自语。
“张将军实在不愿意,我们就用丁将军的办法,相信会更容易打下江东,伯阳,把他带下.”
张承急忙打断甘宁,抱拳行礼:“且慢,我愿意.”
甘宁揶揄:“你可千万不要勉强.”
“咳咳,张承心甘情愿,一点也没有勉强。”
甘宁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让张承去写家书,丁奉望着摇动的门帘,摇头叹息:“蓝将军真让人猜不透,最好的办法就应该一鼓作气,何必要这般迁延日月.”
“哈哈哈,先生运筹帷幄,他的智慧岂你我能比?承渊你不要懊恼,我刚才是骗张承的,孙权如今人在濡须坞,假消息还是会往那边送的。”甘宁微微笑道。
丁奉:“那建业”
“建业一直都有先生的人,张承的消息送过去自有用处。”甘宁不知蓝田具体安排,但知道他让自己这么做,一定对占领江东有深意。
“一直都有.”丁奉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