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隐忍吗?”
士徽冷笑道:“侄儿根本不在乎,士廞已是孙权的傀儡,与其把交趾送给江东鼠辈,还不如便宜了人家正统的交州牧。”
“糊涂,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待江东和蓝田反目成仇以后,我会出手处理掉‘孙布’等人,交趾依旧是我们士家的,也许还能把九真郡收回来。”士壹痛心疾首地摇头。
士徽不屑说道:“蓝田、孙权反目成仇?他们分出胜负后又如何?交趾逃得掉被吞的命运吗?只不过是早晚而已,长痛不如短痛。”
“可你这样让士家堕入深渊,会连累交趾多少无辜百姓?我和大兄根本来不及去准备。”士壹满脸苦涩。
士匡轻松说道:“父亲,兄长已有良策,您不妨听他说说。”
“良策?说来听听。”士壹眉头紧锁,心说士徽野心虽大,可惜能力也很平庸,也不知道他能想出什么计谋。
士徽捋须回答:“侄儿此计名为连环计,我把蓝田骗来处理‘孙布’等人,二叔得说动三叔调兵灭了陷阵军,蓝田到时候落入我们手中,再用他控制整个交州不好么?到那时候再和孙权结盟,孙刘曹在中原打得热火朝天,谁有心思来管交州呢?”
“嘶伱好大的胆.”士壹瞠目结舌。
“父亲,与其被动等死,倒还不如与冒险一回。”士匡站出来替士徽说话。
“二叔,哪一个争天下的胆小了?咱们士家虽然不争天下,但唯唯诺诺容易受欺负,是该硬气一回了。”士徽继续讲道理。
士壹见士家好不容易出个热血男儿,猛的拍打着案几说道:“好,老夫就陪你年轻人疯一回,但此事绝对不能让大兄知晓,以他谨慎的性格必然不同意。”
“有你和三叔相助,我再让人替四弟、五弟争取兵权,到时候指挥交趾五万兵马,我就不信蓝田陷阵军挡得住。”士徽握紧了拳头。
“不可大意,陷阵军真的很强。”士壹提醒。
士徽不以为意,“陷阵军原来是强,不过那都是高顺的功劳,但高顺现在已经卸甲,陷阵军交给了蓝辕统领,此人还是个毛头孩子,哪有高顺的能耐?”
“呃总之小心些。”士壹也有同感。
士徽、士壹瞒着士燮紧锣密鼓的部署,直到正月十五那天,儋州水军巡逻船进入交趾的内河,曲阳县向龙编送去敌袭战报,士燮才知道蓝田‘重兵入侵’。
士燮见蓝田如此不讲武德,只得把士壹、士、士干、士颂几个掌兵人的叫到身前,紧急调交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