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被打上了他的烙印,到哪里都没有好命...”
李菖直言争辩:“话不能这样说,傅将军背叛汉中王是事实,但背叛江东纯粹是被诬陷,要不是吕蒙先杀害韩老将军,傅将军也不会跟吕蒙起冲突,可惜后来还被对方诬陷送了命,咱们这都算被牵连的...”
“你可不要乱说,韩老将军不是被阵斩的吗?大都督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手?”宋谌装作吃惊的样子。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当天晚上我最后一个喂完马,正准备回帐篷休息的时候,大都督和韩老将军突然来到附近,他们在马厩旁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吕蒙趁韩老将军不注意一剑将其刺死,后来就埋在马厩附近。”李菖语气肯定。
“原来真是吕蒙冤枉了傅将军,可现在却牵连了我们受苦,真是...”宋谌喃喃自语。
李菖接着问:“我就是想不通,韩老将军为什么会和吕蒙起争执,对方不是咱们的大都督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韩老将军什么资历?以吕蒙那点威望,怎么可能完全管住他?当时应该急眼了才动手的,吕蒙这厮比周都督、鲁都督还是差远了...”宋谌拍打着床沿叹息。
“诶?你说咱们把这消息带回江东去,能不能洗清了傅将军的叛敌罪名?咱们指不定能好好活下去。”李菖突发奇想。
“活下去?这是找死好么?那可是吕蒙,是江东的大都督,谁会听咱们几个小卒的?”宋谌直摇头。
李菖不以为然说道:“吕蒙现在都死了,咱们还怕他作甚?再说韩老将军的后人,听说至今还在查这件事,我们可以冒充老将军的亲兵去投靠,说不定还能得到些奖赏。”
“我看还是算了吧?韩老将军原有的亲兵,大多都让吕蒙派到前线战死,以我们这几个人的武艺粗浅,真到了江东谁肯相信?”宋谌继续泼冷水。
李菖听完叹了口气:“哎...你说得也对,咱们不是养马的,就是伺候穿衣的,哪里有个亲兵的样子?还是早点休息睡觉,明天还有荒地要开垦,活一天是一天罢...”
“也对啊,命运从出生就决定了,想太多也是枉然...”宋谌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不多时那间简陋的房舍里,鼾声与屋外的虫声此起彼伏。
午夜时分,杨态开门走到屋后树旁小解,他猛然发现旁边岗哨已经熄灯,他感觉千载难逢的逃跑时机到了。
杨态蹑手蹑脚回屋,把自己那四个同伴叫醒,并将墙角的一小袋米提在手中,几人靠着大东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