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直接在殿上头如捣蒜,额头上鲜血横流。
“哼,晚了,马上给孤叉出去,过几天家人同时问斩。”曹丕大手一挥,尽显王者风范。
曹丕说完丁廙瘫坐在地,几个武士随即进殿架起两人,丁仪见大势已去破口大骂:“曹丕,先王他尸骨未寒,你就纳先王姬妾银乱后宫,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早晚不得好死...”
曹丕气得眉峰抖动,怒道:“此贼已然疯癫,给孤割掉他的舌头,拖下去...”
丁仪、丁廙刚被带出殿门,就听见外面一声惨叫传来,大概是丁仪已经被割舌,曹植此时的酒意已经全醒,而且惊得满头大汗。
“兄长要杀弟乎?”曹植直勾勾看着曹丕。
曹丕轻哼:“子建现在还不死心?先王若想传位给你,孤岂能有今天的局面,居然还想勾连子文(曹彰)作乱,此行真是其心可诛,兄知你才华横溢,素为父亲所喜爱,此乃孤之不能及也,现丁氏兄弟已然招供,你还有何话说?”
“哈哈哈,兄长要杀便杀,何必拉丁氏兄弟下水?不就是烹杀么?弟这就去见先王。”曹植说完大义凛然,向着沸腾的大鼎走去。
“且慢。”曹丕喊住曹植。
“大王还有话说?”曹植全无惧色。
“丁家兄弟虽死不足惜,但子建毕竟是我胞弟,怎忍看你死在这魏王殿?孤知你诗词文章盖世,若能在一炷香内,作出一首上佳之诗,孤便赦免你同谋之罪,若是浪得虚名做不出来,就别怪兄长无情了...”曹丕冷笑着提出建议。
“臣弟勉力一试。”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曹植的人生还没享受够,他其实也不愿意这样狼狈死去。
侍者随即端来一鼎香炉,香头的火星缓缓向下吞噬。
曹植根本没去理会那燃烧的薰香,而是拍拍衣服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当他落下第七步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铜鼎旁引火的豆秆。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丕亦文采不俗,当他听完曹植的七步诗,突然浑身一凛、大受触动,跟着摆手说:“子建之才我不及也,先回别院去休息去吧...”
“那正礼(丁仪)、敬礼(丁廙)及家人...”
曹植求情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台上曹丕粗暴打断,“丁家不臣久矣,孤没诛杀丁氏全族已是留情,子建先管好自己...”
曹植听得愕然,在武士的监督下回到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