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在改变。
水路航行中途停靠休息,但不会上岸去做其他事,只是在泉陵码头停靠期间,高顺派遣几个裨将下船,他们的任务是带预备兵上前线。
李异带着船队乘风破浪,走了八天抵达临湘水域,前方岸边停靠着十几艘粮船。
蓝田站在甲板上快接近的时候,发现有人从粮船上往岸边扛米,他隐约看见一个穿长袍、腰悬宝剑的儒者。
“这身形...”蓝田惊得说不出话。
“先生,您怎么了?”高顺关切地问。
“伯平,你看那像不像徐军师?”蓝田指着那儒生问。
高顺把手放在额头眺望,喃喃地说:“身形很像呢...”
“将军,您不是推断江东偷袭荆州吗?徐军师不在江陵,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法正感到很吃惊。
“让船快一点。”蓝田顿时有些慌了,元直你怎么能擅离职守呢?
“唯。”
高顺知道蓝田所思所想,马上就去催水手快些摇橹。
少顷,船队靠岸登陆,徐庶已经迎了上来。
“子玉,我就知道你会来,情况可能有些不妙。”徐庶皱起眉头来不及叙旧,见面就谈起了当前的危局。
“元直,我提醒你警惕江东,特别是云长外出作战时,可你怎么跑到长沙来了?”蓝田语气中有责备,也有痛心疾首与无奈,心说你不会坏事吧?
“子玉别急,虽然局面有些糟糕,但江陵未必会有事,咱们到旁边慢慢细说。”徐庶无比镇定的表情,让蓝田略略心安。
“徐军师。”法正紧随跟着走下船,下意识拱手点头打招呼。
“孝直也在?甚好甚好,听说你陪翼德去广州休养,但为何三将军没跟你们一起?”徐庶满脸好奇。
“翼德他们带的骑兵,从桂阳方向赶过来可能会慢些。”蓝田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咱们到旁边说话。”
徐庶说完便带着蓝田、法正向旁边空地走去,高顺因为要整肃陷阵军所以没跟过去,但却皱起眉头自言自语:“不应该啊,陆路的距离近不少,再说庞德的骑兵没到,褚青的侦察营也该到了,真是奇哉怪也...”
“陆逊的船队突然出现,封锁夺取了我们的洞庭水口,并且在往巴陵持续增兵,要不是我到长沙来催粮遇上了,长沙就危险了。”徐庶皱眉介绍。
“荆州的政治中心是江陵,长沙即便丢了也能打回来,云长军中的将校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