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平,怎么你这营房地里还长酒?”蓝田向左右打趣地调侃,他感觉高顺今天有点反常。
高顺严于利己,数十年坚持不饮酒,渐渐在军中形成规矩,他在军中用餐的时候,营房中是不会出现酒的,可今天他却自己破了戒。
徐双笑着解释:“当初我们刚搬入军事区不久,将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个偏方,让人把酒坛封存埋在地底下,说以后遇到喜事再挖出来,那时酒的味道会更醇厚。”
蓝田听得一怔,徐双说这理由怎么感觉好熟悉?
“宋谌,你小子的面子可不小啊。”徐双拍拍宋谌的肩膀。
“这...这合适吗?”宋谌一副受宠若惊。
高顺皱眉从门口走来,嘟囔道:“老徐你胡说什么?我这可不是什么偏方,那是先生教我的藏酒方法。”
众人齐刷刷地盯着蓝田,蓝田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有给你说过?”
高顺在蓝田下首空位坐下,一本正经地回答:“先生可能因为事繁给忘了,伯阳刚出生的时候,李扬拿着自酿的美酒来祝贺,你对大家说若是将来生个女儿,就会在家里园中埋上几十坛好酒,等将来女儿出嫁时再挖出来喝,好像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不过我现在也搞忘了。”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居然记了这么多年,那酒的名字为女儿红,不过伯平你家不也是两个儿子吗?干嘛要埋这个女儿红?”蓝田听高顺追忆往事,不知不觉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高顺面露微笑、脸带慈祥,“我家里是没女儿,但青儿是广州落成前后出生的,所以就私自做主替您埋了几百坛。”
“伯平有心啦。”蓝田微笑回应,转念一想发现那里不对,随即追问曰:“青儿她才两岁,你今天这酒到底是...”
高顺尴尬看着蓝田,望着他身后的蓝辕说道:“我今天主要是高兴,伯阳他虽未弱冠,但先生今天愿意启用,就说明在您心中已成年,我想敬他人生第一杯酒。”
蓝田听完心说好家伙,高伯平你玩起煽情还有点厉害。
“伯阳,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高伯伯要为你破戒了。”蓝田扭头望着自己儿子。
蓝辕对着高顺抱拳行礼:“高伯伯秉性高洁,辕愿引为终生的榜样,我现在是父亲的侍卫,所以不敢受您的敬酒,您也不必为我破戒。”
高顺苦笑着说:“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伯阳你继承了先生的沉稳,将来又是玄德公的女婿,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怎么能学我武夫、兵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