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军代将军前去?”吴懿低头试探。
张飞此时还没喝醉,听到这里他明白了吴懿的心意,原来想带着那些益州将领去立功。
“可以啊,现在先喝酒。”张飞举着酒杯示意。
“好...不过主公和军师走前有交待,嘱咐翼德将军不能烂饮...”吴懿小声提醒。
张飞眉头紧蹙,“想去打河池就陪俺好好喝一场,在宕渠迎战张合时俺也没少喝,懂不懂什么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呃...喝...喝...”吴懿无奈只好与张飞对饮。
次日众将酣睡未醒,吴懿傍晚醒来去见张飞,却发现他又在帐中饮酒。
吴懿在帐外踌蹴半天没敢进,害怕张飞又拉着自己喝到半夜,他悻悻回到自己的营中唉声叹气。
部将吴兰见状着急询问:“将军可请得军令?”
吴懿摇摇头:“张将军还在营中饮宴...”
“如此贪杯岂不误了大事?将军不如引本部人马自去?等拿下河池再给张将军禀报。”任夔捶胸顿足。
“不可,张将军才是主将,咱们不能先斩后奏,再者来咱们主要是牵制,张将军可能有自己考虑,还是等一等好了。”吴懿叹息道。
占领下辩三天后,张飞终于停止群体饮宴,再这么吃下去府库坚持不住。
军帐中张飞精神抖擞,他望着马超和吴懿下达指令:“大家休整得差不多了,眼下东有河池、西有上禄待取,俺要围绕下辩跟曹军周旋,你们都想去打哪里?”
“河池。”马超、吴懿异口同声道。
吴懿见状抱拳解释:“马将军,三日前翼德答应过我的...”
“吴将军见谅,超以为那是张将军酒后之言,况且我与他杨阜有血海深仇,现在正好报仇雪恨。”马超也不想失去报仇机会。
“军中无戏言,翼德将军都答应我了,现在怎好更改?”吴懿据理力争。
吴懿和刘备的关系摆在那里,身后又有益州士族作靠山,虽然不敢得罪张飞,但是面对孤身入蜀的马超,他内心很有优越感。
张飞拍了拍脑袋,憨憨地说道:“好像俺真的说过,孟起你还是先去取上禄,那杨阜差点被我一箭射杀,现在恐怕都跑到中原去了,也不一定会守在河池等死,来日方长咱们还有机会。”
“唯。”
马超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应了下来,因为马超在凉州有凶名,上禄县略作抵抗就献城投降,而吴懿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