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武德的匪人,即便家中有金山也无用矣..”宋谌叹息。
“听宋兄似有收手之意?你不是告诉我乱世才好发财吗?”杨松满脸疑惑。
“那是自然,这世道越不好,赚钱就容易...”宋谌点点头。
杨松立刻来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这个嘛...”望着厅堂内的歌姬美妾,宋谌笑盈盈默不作声。
杨松立刻屏退众人,等到宽大的房间空无一人时,他着急地问:“宋兄与我如此投缘,这赚钱的门路就不能分享分享?所谓法不传六耳,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担心秘密外泄...”
“很简单,就五个字,赈灾设粥棚...”宋谌神秘一笑。
杨松突然感觉脑子不够用,这五个字怎么看都是花钱,哪里跟赚钱有半分关系?
“宋兄莫非与我打趣?还是说里面有什么门道?”杨松还是不解。
宋谌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才小声回答:“一旦遇到灾荒战乱,逃难的可不止普通百姓,那些富户一样裹挟其中。
如果饿得走不动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个粥棚,他们看到食物不就像看到赤身的美人一般?一两金子一碗也有人喝的。”
“就这么简单?”杨松似有所思。
宋谌摇摇头,“当然没这么简单,卖粥的时候还要准备些干面饼。”
“这又是为何?”杨松愈发好奇。
“人长期饥饿肠子会收缩变小,喝粥就着干面饼进到腹中,直接就会把肠子撑烂、肚子撑破,那时候他们身上的金银、地契、田契就归你了。”宋谌意味深长地说道。
杨松听完满头大汗,他终于知道宋谌为何这般富有,原来竟然有如此狠辣手段,他非常小心地询问:“这是不是太阴损了些?”
宋谌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然后反问:“且不论这金子是如何赚来的,杨兄觉得世人会因为得到它会阴损,然后就会放弃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杨松摇摇头。
“太仁慈是赚不到财富的,再说赈灾设粥棚非但不阴损还行善积德,谁不愿意做个饱死鬼呢?都宁愿撑死而不是饿死吧?”宋谌面色郑重。
杨松捋着小胡子好像明白了,他想了想又继续问:“粥棚万一被普通流民占据,那不就得不偿失吗?”
“所以在什么地方设粥棚这很重要,要么和官军合作要么自己有些部曲,流民在逃难时要么卖儿卖女要么易子而食,能半路不饿死走到粥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