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何解?”士徽端坐身子,一脸好奇地望着胡恪。
胡恪起身说:“汉室倾颓诸侯攻伐多年,目前中原已形成曹操、刘备、孙权三足鼎立之势。曹操现已僭越称公建国,他挟持天子早有篡逆之心,此等国贼人人当诛之;孙坚私藏玉玺心有不臣,后来死于乱箭之下,孙权现在偏安东南无志也无力进伐中原;我在四方行商走船,见人见物多矣,唯有刘玄德有匡扶汉室之心...”
“现在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刘玄德毕竟得遇太晚,即便有匡扶汉室之心,未必能够战胜曹操与孙权吧?”士徽好奇地问。
胡恪摆手说:“其实不然,公子去外面走走就明白了,刘玄德治下的百姓、军队、官员与其余两地大不同,他早晚能够匡扶汉室江山,士家若先俯身投了孙权,他日孙权被灭再转投,岂不成了反复小人?”
士徽长期居在交趾,被胡恪这么一通分析,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这好比大山里的土财主,遇到发达地区来的卖货郎,长期信息上的压制在这一刻高下立判。
“那第三点呢?我们与孙权有何私仇?”士徽频繁点头,俨然忘记杯中酒洒在衣衫上。
胡恪神秘一笑,指着乌斯丁说道:“呵呵,乌斯掌柜与公子有旧,为何长久不敢实言相告?”
士徽瞬间眉头紧锁,乌斯丁慌忙走出席位,拱着手一脸歉意回答:“实士太守与江东关系紧密,我实在不敢做背后说长道短...”
“究竟何事?”士徽声音提高了几分。
乌斯丁尴尬地说:“公子知道我的商船行走交州各地,途中听到不少离奇古怪的传言,有一次在番禺做买卖,太守府采办酒醉无意道出原太守并非自然病故,而是饮了现太守卫旌的毒酒...”
士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指着乌斯丁怒目问道:“那个采办可还在南海?”
乌斯丁点点头,“我经常要去番禺办货,每次都要给采办孝敬些财物,那采办都已经升为府中主事了...”
原南海太守士武离奇病逝,当时就有家里人怀疑中毒,但步骘是服用士燮献去的绿丸身故,士燮为了家族不遭兵祸,强行把这件事不了了之,而且还大方让出了南海郡。
“武叔的死果然与江东有关,但现在他已经故去数年了,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这件事...”士徽到底没经历过大事,前一秒还怒气冲冲,后一秒又优柔寡断起来。
胡恪笑着说:“此事易尔,只要擒下那采办,再用计拿下卫旌,对质一审就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