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打算先给儒生找点事做,等学堂在民间真正普及,再想办法把活字印刷术开发出来。
蒋琬直接目瞪口呆,他现在终于知道蓝田的打算,光是每天誊抄报纸那得多少人?难怪他胸有成竹能安排儒生。
“零陵现在虽然富庶,但先生用此法来开化民智,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诉与主公,说不定会攻讦先生耗费民力民财...”蒋琬认为用这个办法安顿儒生不可取。
蓝田摇头说:“主公对我信任无二,公琰不用替我个人担忧,办报非但不会浪费民力,反而能够凝聚民心、震慑宵小、整肃吏治、褒奖忠善...”
蒋琬瞬间来了兴趣,他连忙拱手行礼:“请先生不吝赐教。”
“正所谓师出有名,若是在报纸上详陈曹贼之罪、主公之德,一旦与北方开战必能让军民合力;
若是某地官员或恶霸被惩治,以报纸形式昭告各地官员、百姓,是不是能让宵小闻风收敛?
若是在报纸上表彰某人忠义,则天下百姓会不会争相效仿...”蓝田滔滔不绝,将报纸的好处娓娓道来,其实就是以这种形式掌控舆论,一旦成势就能执天下牛耳。
蒋琬听得大呼厉害,难怪先生会如此费心费力,不但开办各种工坊,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培养黔首儒生。
“这报纸多久出一期?”蒋琬又问。
“刚开始办报不熟练,可以两个月出一刊,熟练后就每月出一刊。”蓝田沉思道。
蒋琬吃惊地说:“先生在效仿许子将的月旦评?”
蓝田微微一笑:“月旦评要借许劭之名,受其个人的影响太大,你看他避难江东之后,那月旦评还在否?”
蒋琬摇头说:“不在也。”
蓝田站起身望向窗外:“咱们这报纸只要能办好,十年、百年乃至千年后仍在,所以说没有可比性。”
“先生深谋远虑,琬衷心佩服...”蒋琬站起躬身下拜。
蓝田扶起蒋琬说:“我欲设立一个全新的衙门,专管报刊、书籍的发行,不知道公琰能否做首任主事?”
经过刚才蓝田的介绍,蒋琬明白这个主事的含金量,他连忙推脱道:“琬本愚陋之人,蒙先生不弃充学堂祭酒,本来已经甚不称职,怎敢去出任如此要职?”
蓝田握住蒋琬的手诚恳说道:“公琰非百里之才,此报可助主公匡扶汉室,请不要推辞。”
“蒋琬愿效犬马...”见蓝田一片赤诚,蒋琬最终答应下来。
蓝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