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车厢准备出发吧。”蓝田点头肯定。
甘宁继续带队上路,要是在山道耽搁太久,天黑前就赶不到桂阳县休息。
高顺让随军郎中替猎户包扎治疗,并带着两人一同向桂阳县行进,他对两个人的突然出现存疑,于是安排了几个火头在路上“照顾”。
火头是陷阵营最低等的军官,也都在讲武堂经过专门的培训,沟通能力大多数都非常优秀,甘宁起初还笑话高顺太过谨慎,结果还真被他们问出点东西。
黄昏十分,众人到达桂阳县驿馆,吕玲绮安顿孩子们吃晚饭,蓝田则在高顺的陪同下,来到甘宁的房间审‘细作’。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甘宁在房内厉声说:“你们不要只说是桂阳县的猎户,究竟是哪个乡哪个村的人?说不清楚我就当成细作处理。”
“将军,我们真是山中猎户,没有隶属什么村落,更不是什么细作,您开恩...”猎户继续辩解。
两个猎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刚才与几个火头交流时很小心,但讲武堂专门培训过如何测谎,火头们就是通过测谎术,辨别出猎户的身份有问题,最后交给甘宁亲自审问。
蓝田和高顺推门进屋,两个猎户还在矢口否认。
甘宁皱眉问:“山中猎户?没有户籍入册?”
“啊对对对。”两人连忙附和。
甘宁随即冷笑:“桂阳县山中猎户都是越人,看你们两人装扮似乎像汉人...”
“我们只是打扮成汉人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九嶷山的越族人...”腿受伤的猎户连忙解释。
“那给我说两句越族语?”甘宁追问。
两名猎户对视了一眼,吞吞吐吐咿咿呀呀说不出来。
甘宁:“你叫乜嘢名?屋企有几咦?”
猎户:......
蓝田与高顺见状哈哈大笑,蓝田指着猎户说:“他是上一任桂阳令,你们不会说的越族语他会,我看还是老老实实交待算了,免得送到县狱中皮肉受苦。”
两个猎户低着头一言不发,基本就算是默认了细作的身份。
蓝田见状冷笑:“嘴巴还真是紧,把这个腿断的家伙绷带解了,让后叫人丢到九嶷山自生自灭。”
“唯。”高顺将那人单手拎起,吓得对方直接尿湿了裤子。
“不要...你们不能...”
高顺将人带走之后,剩下的猎户吓得面如土色,他惊恐地看着原本和善的蓝田,感觉此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