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突发热症,经历了一整天的腹泻,第二日早上已形如枯槁。
卫旌找郎中发现严重缺水,除了紧急喂水之外又熬制汤药去热。
步骘服用过后略有好转,但是又开始疯狂腹泻,番禺城的郎中皆无济于事,士武闻讯前来探望。
“子山前日才服下妙药,今天怎又变成这般?”士武不解的问。
“腹泻跟饮食有关,这两日除了寻常的粥米,就是前日那枚绿丸,难道是那药丸有问题?”卫旌冷冷地看着士武。
士武听得一惊,连忙说:“这不可能...阿布不是当着面试药了吗?昨日见他也没任何问题。”
“子山服药当天也很好,就是第二日突然发作,阿布现在正在去荆州的路上,也不知他有没有腹泻...”卫旌死死地盯着士武。
士武被看得发慌,急忙岔开话题说:“现在追究过错无用,不如尽快带子山去医治,南海地小无良医,子旗当尽早决断,不如去郁林求见华佗?”
“还求华佗?哼,我立马送子山回江东去,士太守最好详细查查,否则吾主不会罢休...”卫旌这时已不敢相信外人。
士武彷徨地走出驿馆,急忙派人往郁林去探查阿布的消息。
卫旌带着步骘回江东治病,日夜兼程走了十数日于九月初到达建业,孙权再见到步骘时已瘦成皮包骨头。
步骘性情宽弘、办事能力强,又是夫人步练师的同族,所以深受孙权的器重。
孙权从江东征召数十名郎中,这些人各显手段轮番用药,步骘腹内依旧如江河奔腾。
见郎中们均束手无策,孙权又召来卫旌询问:“子旗,我曾听闻子山水土不服,为何会突然间腹泻不止?汝在交州时可有什么特别事件?”
“特别事件?两月前扫帚星出现算不算?”卫旌猜测着问。
孙权听后皱起了眉头,“扫帚星乃是灾星,莫非是子山命数到了?这交州历时半年,不知何日才能掌控...”
“士家在交州树大根深,短期之内不好图之,可先灭吴巨再攻赖恭,子山已经定下远交近攻之计。”卫旌拱手禀告。
“吴巨有意归附,尔等为何如此?”孙权又问。
卫旌略微犹豫后,遂将士燮献绿丸,吴巨劫走绿丸的经过详细道出。
孙权听了之后,惊愕地问:“子旗有没有想过,士燮献来的药丸是有问题的?”
卫旌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被华佗之名蒙骗,加上那阿布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