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之意,何不顺水推舟让他与赖恭争斗?咱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步骘十分不解,原本好好的计划,卫旌怎么突然变卦。
卫旌一本正经道:“所谓远交近攻,苍梧离我们最近当先图之,此为一也;那吴巨在中途劫掠越人商船,抢走了原本给子山的药丸,士燮不得已才以陈药送来,吴巨这厮豺狼之心昭然若揭,此为二也。”
“子旗的分析不无道理,劳你修书一封秘密送到布山,信中与赖恭约定攻打吴巨,趁其两败俱伤之际咱们与夷廖、钱博再...”步骘微微一笑。
“妙啊。”卫旌心领神会。
步骘服药之后,当夜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卫旌心说这绿丸真有药效,于是带了些礼物去士武处感谢,结果碰上了来辞行的阿布。
“这么快就要走吗?我正准备设宴感谢你们,那绿丸真的有效。”卫旌说道。
阿布挠了挠头说:“这次的货物被无故劫走,我早上在番禺采购了些海产、水果,准备贩运到荆州去售卖...”
“阿布族长真是勤劳...”卫旌感叹道。
“我还有几百族人嗷嗷待哺,不勤劳一些就得饿肚子。”阿布无奈地说。
“汝虽越人,我亦钦佩,敢问取哪条道去荆州?”卫旌又问。
阿布摇摇头,“本欲经苍梧去荆州,但此前被劫掠心有余悸,打算从海上取道合浦,再由陆路转道水路走布山...”
卫旌皱起眉头说:“现在天气酷热异常,无论是海产还是水果,怎能经历如此久的颠簸?”
“这也是无奈之举,有些损耗也在所难免,等我打点之后才能走苍梧...”阿布辛酸的笑着。
卫旌于心不忍:“你什么时候出发?”
阿布回答:“给士太守辞行后便走。”
“你且在码头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卫旌风风火火回到住处,然后在房中奋笔疾书分别给写下两封信,出门的时候仆从呼唤他也没作理会,直接骑马奔码头而去。
卫旌走到码头时,阿布装满货物的船正准备出发,他将其中一封信递过去说:“这是我写给你的保荐信,遇到危险时拿出来即可,可保你走水路不会再被劫。”
阿布将信将疑接下信,问了句:“要是遇到了匪徒怎么办?我这一船的货可是再赔不起了...”
卫旌冷冷一笑:“这封信给谁都管用,你就放心大胆的走。”
“哦...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