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盛商行,但是,他们只是出了图纸而已,实际负责施工的是华盛商行找到的民间匠人,这些人正是压神匠人。”
岳观潮接过报纸,仔细浏览这些记载,确定报纸的年份无误,只觉得造化弄人。
“怎么,你们好像对华盛商行很是熟悉?”谭雁邱眼见岳观潮脸色不寻常,好奇问道。
岳观潮扣着下巴解释道:“何止是熟悉,华盛商行的老底都快被我们给扒干净了,华盛商行的老本行可是挖坟掘墓,我们在岳阳刚和这些人打过交道,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又或者说,早在我们到来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开始收网了……”
如此这般,长话短说,谭雁邱听着岳观潮在岳阳和华约翰斗智斗勇的经历,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华盛商行和压神匠人给花老板设的局,如此环环相扣,原来我们早就是局内人,怪不得一路上都有种推背感,好像被某些无形的手推着前行。”
岳观潮看向他点点头:“您这样理解也是对的,只是,如果连花老板的病都是华盛商行的计划,那么,这两件事很可能要归于一处,那就是他们要找的北府衣冠冢。”
“你们等会儿?你们东扯西扯那么多,北府衣冠冢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农神社稷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花玉岫现在只能说一个头两个大,她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复杂,前尘往事牵扯利益阴谋,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短时间内接到大量的消息,她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
对她来说,纵然压神匠人有求于她,可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思媛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大概可以猜测,压神匠人在三十多年前,就选中了你,甚至,故意塑造了你的人生经历,如今,又耗费大量功夫引你入局,这代表你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甚至,是异常重要。”
“只是,你的作用是什么,我们暂时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还没办法下结论,也许,找到压神匠人,再故意引蛇出洞,会知道这些压神匠人到底想做什么,照目前的情况看,压神匠人的行为脱不开北府衣冠冢,大致还是在盗古的范围内。”
“那,照你们的意思,我们还是必须去找压神匠人?”花玉岫将信将疑问道。
岳宋二人点点头:“现在来看,恐怕是的,只有找到压神匠人,才能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花玉岫朝他们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只是,那压神匠人怎么没有听说过。”
一旁的仆人插话道:“据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