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媛看着这文字,拿出朱富顺给的千叶岛舆图,开始重新审视这张舆图,在她看来,这张舆图既是朱老爷子留下的,必定是跟官银有关。
压平铺展、打灯细看,众人的目光,不自觉集中在舆图中的玉钩岛。
按照舆图上给的平面比例看,这座月牙形岛屿最宽的肚子至少有二十里,几乎与君山半岛同等大小,两侧的岛角如同两个尖角朝上平躺,似如不规则的月牙,其中,左角窄小、右角宽大,再往右,就是月弓背上的鹭湾岛。
整个岛屿微微朝左倾斜,几乎是最宽的岛角居上,最窄的岛角居下。
“上钩月、去左十里、千年槐下,根据舆?图上的标识,左角在下右角在上,上钩月大概率是指最宽的岛角,去左十里的意思,就是以右角为点往左边再走十里,找到一棵千年大槐树,那里就是官银的藏地。”
宋思媛呢喃自语,拿起木尺子对标尺率,数出十里的长短,直接放在右边的岛角上,距离确定后,官银的位置,也就相对清晰起来。
她拿起一旁的毛笔,将那个点清晰标出随意问道:“二叔,要是我们把这官银给找到了,要不要通知罗探长?”
岳青山蹲在凳子上,抽着烟嘟囔道:“闺女,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我们要解决的是江湖道义,他们要解决的是律法公明,这本来就不是一回事,这官银被我们给找到,也算是我们自己的功劳,没必要通知罗衡森。”
“二叔,我瞅着你这意思,是想独吞这份官银?”
岳观潮话音未落,老岳头磕了下烟斗:“我这把年纪,已经算是黄土埋半截儿了,要留那么多钱,肯定也是为你们兄弟俩,你们觉得这钱该不该留下。”
“那可太好了,听说至少有三千两,换算成大洋那可数不清了都。”
他还没说完,岳青山立马丢了个鞋过去:“这钱你拿了,这辈子就别指望安生了,说你贫你还喘上了你,我的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谁因为这笔钱死了,那
这笔钱就是谁的?”
“你们想想,大概一千五百船民,因为这三千两银子没了性命,既然当初他们是错冤而认罪,那这笔钱就该归他们的后人所有,我是想把这笔钱送给金鼠会,他们本来就是为官银而来,料想此后也会关照那些船民。”
“你们觉着呢?”
岳青山看向周围人。
“这可是三千两白银?爹你就不心动?”
岳二炮明显有些可惜。
岳青山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