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盼头,不会动不动就拉起白教大旗就开始闹事,我呢,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只要傩神教别惹我的晦气,我也懒得对付他们。”
“江湖帮派,?不足挂齿。”
众人听着傅靖昌的话,料想这省督压根没把傩神教放在心上,川蜀之地乱民虽多,能成事的却很少,傩神教连枪杆子都没有,又能成什么事,殊不知,恰恰是傩神教以巴蜀复兴的口号,勾起了老百姓的认同感,靠着这股认同感和狂热信仰他们能做成很多事。
“傅伯伯,这可不一定,越是稀松平常越是难以防范,傩神教的信仰背后,你怎么知道他们做的都是赈济百姓的事情,如果傩神教想的话,他们都能把整个川蜀夺下来。”
“侄女儿,你这可话里有话啊,别跟你伯伯扯这云里雾里的话,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那么不满意。”
洛高萱见傅靖昌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拿起他书桌上的醴泉贡酒,倒进酒杯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来吧!”
洛高萱叫来蓝如灵,她拿起化蛊粉放进酒杯,等酒水彻底混合化蛊粉,里面立马翻腾起伏,圆滚滚的蛊虫肉眼可见浮在杯口。
“哎呀,怎么那么埋汰,你这给弄的啥东西,里面还有乱蛄蛹的虫。”
傅靖昌看向酒杯,里面的蛊虫蛄蛹起来,跟满酒杯蝌蚪似的,看得他后背直发麻。
“傅伯伯,这些都是醴泉酒水里的蛊虫!”
这话使得傅靖昌眉头横跳,眼神既有狐疑也有震惊:“我说侄女儿,这可不敢跟伯伯闹恶作剧啊,你说这是蛊虫,那你的意思是醴泉酒里全是蛊,那我喝了三十年,那不是,那不是……哎呀呀呀呀,恶心恶心太恶心喽。”
傅靖昌想到这里,喉头一阵滚动,喝了三十年这种恶心东西,要放在寻常人身上早就吐得七荤八素了,这老省督好歹在乎面子,强行压下这股恶心,眼色不可置信看向她:“侄女儿,我傅靖昌可没有对不住你老汉儿,为甚么要给我喝三十年蛊虫,你可别吓我。”
“傅伯伯,这蛊虫不是专门对付你的,而是为了对付川蜀所有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蛊虫,以前连醴泉酒?坊也被蒙在鼓里,你要以为是我搞的鬼,可以找个人试试,如果这虫子是从人嘴里吐出来,你总该相信了吧。”
傅靖昌震惊归震惊,也知道身居高位不能偏听偏信的道理,像这样涉及阴谋构陷的事情,就应该讲真凭实据,他要亲眼见到蛊虫从人嘴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