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咋个喽?”
任孔雀恢复正常,脸上已经出了一层虚汗,岳观潮走过去一看,她的脸上好像被水洗了,不断有汗水滴落下巴,脸上的汗毛被打湿黏糊糊沾在鬓角。
“任老板儿,你难道真的没有记忆吗?”
徐侠客走过去,满脸写着惊诧好奇。
“你们把话说清楚,我楞么了!”
岳观潮看向任孔雀,她不像是故意说谎,指着身后的神像说道:“你刚才,一直都在割神像上的符篆,我叫你你还不答应,还跟我动刀子。”
语毕,他展示出衣服上的刀痕,那月牙弯刀十分锋利,已经见里面的棉絮漏出来,她听完这些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走到神像前,那被砍断的丝刀还挂在符篆上,此二人明显不是在拿她打趣,思来想去只觉得异常邪乎。
“这不可能噻,我明明记得我在拜神神儿,咋可能要解开紫金符!”
不光任孔雀百思不得其解,岳观潮也是满头雾水,仔细一想,很可能跟自己的梦境类似,他走上前说道:“你很可能是被魇住了,可是大家都在睡觉,你自己一个人跑带大殿里干啥?”
这话,问得任孔雀有些许难为情,她欲遮又掩支支吾吾解释道:“我跟来这鬼窟窿难道是活腻了?我来这里是求老神保佑,让我把志哥的魂魄带回去。”
岳观潮仔细琢磨他话中意思,不由得瞪大眼睛:“你是说,你是下来求这神像了?”
他的话引得任孔雀不断点头:“确实,我睡得正酣,半眯拉眼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叫我,仔细一听是志哥的声音,我循着声音下来以后,发现志哥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他叫我求求秦岭老神放他的灵魂回去,要不然,就要在地下受苦。”
她意识到自己被什么东西也魇住了,语气变得神秘起来:“荒郊野外,那声音真的很像志哥,我害怕那真的是志哥,就把神像前的香炉点燃了,之后迷迷糊糊跪在地上求神,再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一语完毕,岳观潮看向神像前,那梯形供桌上,确实有来历不明的断香,现在这些供香还在燃烧,他捂住口鼻拿出水囊,哗啦一声浇灭香炉。
他们交谈的动静那么大,早就把周围人吵醒,宋思媛站在走廊察觉楼下有动静,赶紧带着众人跑到楼下,见岳观潮的衣裳被割得一身全是破口,再看看任孔雀抱歉的样子,已经知道是出了岔子。
三言两句、尽数告知,岳观潮把事情说了个明白,宋思媛听完走到香炉前,仔细闻嗅那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