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达这句话,说得众人后脑颤栗发麻。
朝家所谓的禁咒之术,可能是被答寅尊选为彘祭之物,只要进入北朝墓,必定会被彘兽寻到,进而出现身体衰败的情况。
如此看来,他们进入的地下上京城表面是地下皇陵,实际上却是一个大型祭祀坑,只是不知道,真正的主角答寅尊,到底把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
又或者答寅尊根本没有死,靠着彘术在墓中存活了千年,等待着千年后有人打开陵墓,送入新的祭品,他在墓中又是遗蜕长生、轮回转世、远古彘祭,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岳观潮想起这一点,虽只是猜测,却心里哇凉哇凉,那朝管家对这次任务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心里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这番功夫,众人虽然没多说话,却能感觉到彼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可见众人打心里开始后怕这座墓。
啪~
老木门被用力一拍,这沉重声音陡然炸响耳畔,显得众人心中咯噔一响。
嘭嘭嘭嘭~
他们赶忙拿起锄头铁锹,紧缩喉咙朝木门靠近。
“不对吧,这才多长时间,那畜生已经把铁钩解开了?”
岳观潮回忆起自己的身手,他几乎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那铁钩已经刺穿蛟蛇上颚,短时间里怎么可能逃脱,如此一来,他对外面的冲撞声谨慎起来。
如果真是蛟蛇袭来,这夯土房不知道经得住几轮冲撞。
“开……开门,是我,是我,我是朝管家,赶紧让我进去!”
“各位好汉们,是我对不住你们,可我也是有要事在身,你们若不开门,那出去的机会可就没了。”
岳观潮和众人相视一眼,发觉是朝管家确实放心不少,可他说的话却让人无法相信,这老头子说话只讲三分,谁知道说得是真是假。
“后生,好歹是个活人儿,朝管家说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我们得清楚。”
岳观潮听完鱼伯的劝解,心里打定主意,方才打开常平仓木门让朝管家进来。
待木门轰隆关闭,朝管家这才彻底放心,一屁股瘫在地上。
岳观潮打着手电看向朝管家,他的皮草大褂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身上只穿着棉袄棉裤,袄面满是血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钩破,只要一动,棉絮立马从破口挤压出来。
脸上黑灰溜溜,哪里还有管家的威风,妥妥一个受灾老头儿。
“你这老小子,差点把我们都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