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猛的盖上盖子，迅速的爬下楼梯，眉头紧蹙着爬下了楼梯。
罗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拍了拍李然的后背说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会慢慢习惯的。”
李然脑子里全是他看到的泪缸里的画面。
那绝对是李然有生以来看到过最令他肝胆俱颤的画面。
黑暗中，
永世无法合上血色双眸，颤栗流泪的扭曲面容。
罗工随后教李然如何采集泪水。
他推了一小板车过来，小板车上全是一个个水滴状的瓶子，在瓶口有一个小木塞子。
“你今天的工作呢，就是把这些泪瓶全部装满。”罗工走到一个泪缸面前，见泪瓶对准了水龙头。
拧开水龙头，一股清澈的液体流入了泪瓶中。
泪瓶的大小大概一罐正常易拉罐可乐那么大。
“一个泪缸每天只能接一次泪水。”罗工说道。
李然跟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个跟着老师父学习的学徒，认真的跟着询问：“一个小孩一天可以流这么多眼泪吗，眼泪不会流干了吗？”
罗工指责女墙上那些插入泪缸里的罐子说道：“那些管子会定时定期的输送特殊的营养液，可让小孩眼泪充足且身体保持水分，然后再通过特殊处理的流泪方式，就能迅速的收集到泪水了，这都是知识，明白了不。”
所谓特殊处理的方式，就是让眼睛永远合不上？
李然脑中回想起泪缸里看到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通过特殊处理，那双眼是无法合上的。
“明白了。”李然点头，一边从小板车上拿过泪瓶，望着满墙的泪缸好奇的问道：“这一个孩子大概能用多久啊？”
“看体质，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没用之后就会被做成吃的或者拿去喂猪。”罗工一脸平淡的说道。
李然听后，感到无比震骇，小孩在这里竟如家畜般被圈养着。
就像是鸡舍里的鸡，平时打激素催下蛋，等到那鸡不下蛋就上餐桌了。
在里世界，人在这些诡怪的眼里就是家畜！
至于喂猪，李然已经喂过了，正是瀑布下的铜蛇铁狗。
“孩子都在这吗？”李然问道。
他目光扫了一圈并未在泪缸墙上得到金手指的提示。
“那不是，进入泪缸的孩子都需要培育和净身之后才能进入泪缸，否则酿不出如此纯净的泪水。”罗工说着指着巨大青铜钵说道：“其他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