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井野脖子上的丝巾,“你不是不爱戴丝巾的吗?怎么今天........”
“我......”
井野心里一坠,脖子里还有红晕呢,总不能说是自己没事揪着玩吧。可她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躲开,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眼看着山中莉野的手就要触及脖子上的丝巾,楼上忽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什么声音?”山中莉野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转头看着楼梯的方向。
“我房间传来的,可能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井野如释重负,麻溜转身往楼上跑,扔下一句“我上去看看。”
“哎,慢点。”
“知道啦!”
楼上,井野推开门,见鸣人笑吟吟的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巾,不由有些气恼。一把扯下,露出了雪里透红的脖颈。
白了他一眼,不满道。
“还笑,都怪你那么用力,都红了。”
他就坐在窗户那,双手撑开靠着,大长腿随意跨在那。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如同事后一支烟的状态。
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井野娇羞的脸和那一脖子的红印。心道果然还是徐志摩懂男人,人生最大的满足不过是看少女低头的一抹娇羞。
鸣人依稀记得原话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不过这个版本还是太文艺了。
再直白一些,大概就是少女翻身戳了伱一下,脸热潮湿,小声告诉你其实在刚刚她已经去了好几次。
骚还是文人骚,忍者之中,大概只有自来也能和鸣人在艺术领域产生共鸣。
胡思乱想的念头在脑海中转瞬即逝,他抬起头指着脖子那些浅浅的红印笑着说道。
“你不是也挺投入的吗?”
“去死!”井野一个抱枕扔了过去,红着脸蹲下身开始收拾忍具包,“任务就快开始了,快没时间准备了,你确定不要回趟家?”
“不用,没什么可收拾的。”鸣人看向窗外。
两人脖子上的印记都比较浅,一会就能消下去。等到井野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对着井野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干什么?”井野瘪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她想起刚刚在楼下,自己一个激动就把底牌全都摊了,又是她先说的喜欢。可对面那人就说过一次,还是在......
冷静下来之后,井野越想越亏,想着方才她情不自禁说的只喜欢他一个,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