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酝酿……
等了有一会儿,罗擎天的眼神里居然对跃千愁露出赞赏的味道,他从跃千愁身上看不到丝毫的慌乱与惊恐,年轻一辈中,很少有人敢这样面对自己,就凭这份胆色,已经不是常人能比拟。
他不知道跃千愁跟在毕长春身边以来,其眼界早非昔日可比,在毕长春那个层次的人身边呆久了,连相当于渡劫末期的妖王和鬼王都懒得搭理,如何会将一个渡劫中期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怕了。
一触即发间,罗擎天突然开口道:“跃千愁,果然名不虚传,是个有胆色的人,可老夫不明白,你为何屡屡与我大罗宗作对,甚至诛杀老夫独子?”
“罗掌门想必搞错了一件事情,并不是我跃千愁屡屡与大罗宗作对,而是你大罗宗仗着势大,屡屡欺人太甚。”跃千愁冷冷回道。
罗擎天白眉一挑,颇为自负的说道:“老夫自信对门下约束甚严,何来仗势欺人一说。”
“约束甚严?笑话!”跃千愁嗤声道:“当年我初入修真界,我青光宗的师傅偶得灵草‘七彩灵芝’一株,不巧碰上了你大罗宗的人,结果你大罗宗弟子抢了灵草不说,居然连人也不放过,家师一死,我也落得四处流浪,这就是你所谓的约束甚严?第二,你教子无方,纵子为祸。你儿子罗霄汉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逼我跃千愁的女人陪酒,你说我应不应该出手教训他?这也能说是我与你大罗宗作对?百花谷,你儿子惦记前仇,屡屡挑衅于我,逼我和他决斗,这才让我痛下杀手,难道你要让我任他打杀?这些事情不是我信口雌黄,都是有许多人亲眼所见,为何到了你罗掌门的嘴里,倒成了我与你大罗宗屡屡作对了?一件事情被我碰上,还可说是偶遇,但接二连三的被我碰上了,难道大罗宗真像你罗掌门本人说的那样约束甚严?”
说到讲道理,跃千愁这张嘴还没怕过谁,这一开口,就当着修真界众人的面,把大罗宗的罪行一个个列了出来,好像他自己纯粹就是遭到了大罗宗的迫害。一旁的紫衣看向跃千愁时,漂亮的嘴唇动了动,心道,原来师父知道的也不是全部,也许其它的事情也是另有隐情。
闻言,罗擎天的白眉微微颤抖,只见他目光凌厉的回头朝叶海平等大罗宗弟子看了一眼,而那些人的眼神则有些惶恐的躲闪,貌似跃千愁说的事情里,还真有罗擎天这个掌门都不知道的内情。
“说再多也没意义,杀子之仇老夫必报。”罗擎天回过头来,顿了顿又说道:“为免天下人说老夫仗势欺人、以大欺小,老夫先让你三招,你若是能在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