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孝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硕基,别这样说宁总,她会伤心的。”
“男人犯了错,不敢担当,要她这女人来弥补,还是三十亿的代价。”
她想起叶天龙扇她的几巴掌,还有放入她内衣的黄鳝,一股恨意就流淌出来:“而且他还躲起来。”
“宁总心里苦,只是装叉不能说,咱们就别刺激她了。”
朴孝秀眼里迸射一抹光芒:“真要刺激她,也要拿到钱,在她面前慢慢数才够劲啊。”
话音落下,她身边不少同伴哄笑起来:
“就是,找到窝囊废的男人,已经倒八辈子大霉。”
“再说,万一宁总羞愧跳楼,我们可出不了明江。”
一干南悍男女很不客气地嘲笑,还有人吹着口哨,刺激着宁红妆他们的神经。
华夏席位上,也有三十多名华衣男女,见到宁红妆这样受欺负,一个个很是气愤,但不能出声叫骂。
不然就会被南悍人拍下视频,断章取义发出去说华夏没质素。
宁红妆他们坐入华夏的观众席,黑寡妇直接走上高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随后继续闭目养神。
外面的喧杂,好像一切跟她无关。
朴孝秀身边的人,见到黑寡妇坐在那里,又开始议论纷纷:
“那个装酷的是谁啊?她就是黑寡妇?”
“是啊,没看她一身黑吗?不是黑寡妇是谁?”
“她脑子是不是进水,竟然跟金先生对棋,这是送人头啊。”
“听说她是业余水准,金先生不想欺人太甚,允许她找华夏面孔的人出战。”
“金先生是亚洲棋王,她找谁也是输,还不如自己来输,起码可以出名一点。”
“金先生今晚的海报,可是拳打华夏围棋,脚踢楚河象棋。”
不少南悍男女越说越兴奋:“金先生太霸气了,太让人喜欢了,以后要嫁就嫁这样的人。”
他们说的很痛快,宁红妆他们却全都脸色难看,几个热血青年还攒紧拳头,如非顾虑影响都要打人。
“金圣手来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声,众人议论瞬间停止,纷纷扭头望向一侧的入口。
十余名男女正从通道走出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长相看似四十的男子,身上穿着一套昂贵的阿玛尼,手腕戴着耀眼的劳力士。
脚步有力而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