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什么稀罕的呢?谁家还不会做这个?哪里用得着次次都抢我带回去的?”
马氏哂道:“这如何能一样?!额们家的小面饼用的都是上等精面,是从长安带过来的新面,比京城卖的面要香得多!他们自家做的饼子,如何能跟额们家的相比?他们也未必有棠棠这么好的手艺!”
海棠咳了一声,转开话题:“爷爷,这些天您在衙门里,可有听说宫里的什么消息?不知道二叔和哥哥怎么样了?”
说起儿孙们,马氏也立刻抛开了吃吃喝喝的闲话,关注起丈夫的回答来。
海西崖答道:“长安应该是守在午门一带,我曾经远远见过他两回,但没敢上前招呼,他远远朝我作了揖,想来也是看见我了。宝顺在锦衣卫,衙门离户部远,他值守的又是宫里,我一次也没见过他。开始那几日我听说宫里生了乱子,还担心过他会不会出事,但后来听说出事的是禁军,颍川侯带兵入宫很快就镇压下去了,死伤很少,更不干锦衣卫与旗手卫的事,才放了心。周四将军前些天走在天街上巡视时,看见我,还特地过来打了招呼,让我安心,家里孩子都安然无恙,连周世功都好好的。托他的福,如今衙门里的人即使与吴门故生并无交情,见了我也更客气几分。”
海棠认为,户部的人客气,可能更多的是因为眼下局势变化,周家已靠着拥立之功,再次翻身成为大楚顶级权贵,与周家人亲近的官员,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海棠压低了声音:“宫里生的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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