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才少了,否则正经写起时文来,不见得比你差到哪儿去,论文采也能跟吴珂比一比的。她还胜在言之有物,比吴珂文章里满是花花架子强多了。你别看她是个姑娘家,若她是男儿身,早就中了乡试,可比你们师兄弟几个要争气!”
陆栢年也在旁笑着点头。海棠跟他学画,学得很好,他心里也对这个学生很满意,只可惜她不是男子。
谢文载拦了拦两位老友,转头对金嘉树道:“海棠自有她的长处。我们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知道,学无止境,人上有人。你不可因为听到旁人夸奖得多了,便以为自己真是世间少有的真才子。旁人兴许只是在恭维你,未必是真心。你若想在学问上更进一步,日后科举更有把握,就得更虚心谨慎,用心好学才是。”
金嘉树郑重地点头。
他哪里敢有半点骄傲自满呀?他在同门师兄弟中都不敢说是最出挑的一个,更何况还有一位博学多才的心上人在。海妹妹也就是吃亏在身为女儿身,不能去考科举罢了。她也不爱虚名,平日里甚少在人前显露才华,只在他们这些自己人面前,才不作任何掩饰。
他得更加努力才行了。若是连海妹妹,他都比不过,又怎敢去与天下的才子们在科场上比拼?又怎么有底气去压倒其他人,夺得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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