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通风报信,顺便帮忙操办丧礼,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
马氏虽然心里有些抱怨孙子不着家,但没有阻止海礁去帮金嘉树的忙。虽说这事儿有些晦气,但想想金家的遭遇,马氏也不忍心多说些什么。她还会提醒孙子,长安城内外哪家寺庙做的法事更好,价格公道,又适合金家这样的体面读书人家,免得孙子不懂行情,找了习惯给武将人家做法事的和尚,在规矩上闹了笑话。
其实,马氏对金嘉树这个半大孩子,也有几分怜惜,认为他遭逢横祸,却还能坚强地支撑大局,带着伤为家人筹办丧礼,真是太不容易了。同时,她也在担心金嘉树的将来:“老爷,镇国公府那边究竟是个啥章程呀?金家小哥总不能一直住在额大姐的陪嫁庄子上。如今他只是不方便挪动罢了,将来总归要搬进城里来吧?别庄虽好,却不是养伤的好地界。”
海西崖沉吟片刻,问:“宝顺可曾找金家小哥打听过他的意思?我看国公爷那边,大约还拿不定主意,想等京中回信,才好决定要如何安置金家小哥。若是金家小哥自己有打算,也可以主动说出来。我相信国公爷会愿意帮衬他的。”
马氏哂道:“这额哪里知道?宝顺平日里神神秘秘的,从不跟额说金家小哥的事。兴许他妹子知道的还多些呢!他们兄妹俩老是关在屋里嘀嘀咕咕的,有时候还会拉上长安说话,就只瞒着额一个!”
海西崖笑着拍拍妻子的手背:“娘子别难过,这不是还有我与你作伴么?孩子们私底下在忙活些什么事,我也跟你一般,都被蒙在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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