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果然,一听这话,周围原本怒气冲冲的苗家汉子们,顿时便犹豫了起来,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倒也难怪。沙大爷毕竟是这寨子中土生土长的老人,这些个苗家汉中甚至有不少人都与他沾亲带故。而相比之下,我却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孰亲孰疏,那自然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哈!”
听完他的叫嚣。我却不由微微一笑。丝毫也不着急的样子,随即一脸的调侃笑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其实是你竞争对手派来故意抹黑你的?”
“竞争对手?”
嘴里狐疑的嘀咕了一声,沙大爷顿时眼前一亮,赶紧点了点头,一脸的信誓旦旦道:“对!他就是我的竞争对手派来的!为的就是搞臭我们八堡乡的水花酒!”
说罢,似乎是担心那些苗家汉听不懂他说的话,赶紧又用苗语说了些什么。
然后我便看见,那群围堵在这里的苗家汉子。一下子便骚动了起来,其中几人更是一脸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我看,仿佛我给他们戴了绿帽子一般。
我靠!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还有那些个苗家汉们。你们的智商有那么低吗?就这三言两语的,就把你们给忽悠了?
真为你们的智商捉急!围住来号。
由于他们的对话多是用苗语。我自然一窍不通,更插不上嘴。只得赶紧叫来了张哥,让他给我翻译,那姓沙的到底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悲催的却是,张哥的苗语也只是个“二把刀”,对方说话的语速太快,他也只能勉强听个大概。
不过,就算只知道个“大概”,却也已经足够用了。根据张哥翻译的结果,那沙大爷说的是,我其实是黔阳市一个酒厂的人,此行的目的,便是故意搞臭他们的“八堡乡水花酒”!
不仅如此,他还在以利益诱惑这些人,让他们大伙儿务必要同仇敌忾,如此才能共度难关。而等渡过难关之后,他愿意拿出自己的一部分积蓄,为八堡乡苗寨盖一所小学。
此言一出,几乎绝大多数的苗家汉子都一下子眼红了起来,看向我的目光更是越发不善。
俗话说的好,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而当一个人的眼睛变红了,那么他的心自然也就变黑了。
诚然,这些苗家汉子中的某一部分人,的确是被沙大爷给忽悠了。但却依旧不乏脑子灵光者,尤其是一部分自